:楼聿的瞳孔一缩,睫毛掀起,里面复杂的情绪冻结,很久才迟疑地问道:“鸢、鸢鸢,你刚说什么?”
“我没有听清。”
伏鸢握住他的手,耐心又重复了一遍,然后浅浅笑着说:“给你一个名分,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多些安全感。”
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楼聿心跳几近骤停。
但很快的,心跳又控制不住开始跳动,一声一声,剧烈得快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会、会的。”
他点头,嘴角下压又上扬,看起来像是有些高兴过了头。
乖巧老实靠在椅子上,男人终于不再提及“温故”“姐姐”“绿茶”等这些词汇了。
耳边清净了不少。
连咖啡都抵挡不住的困意铺天盖地涌来,伏鸢慢吞吞眨眼,睫毛上沾染了些许水汽。
好困。
想睡觉。
正准备跟楼聿打声招呼,侧眸却对上他微微苦恼的眼睛。
伏鸢:?
什么情况。
刚才不还高兴得不亦乐乎。
都说女人变脸快,怎么她觉得,楼聿这个男人变脸更快。
“怎么了?”她问。
“鸢鸢。”楼聿忽然轻叹了一口气,垂下眼,目光若有似无地盯着女孩柔软的红唇,低声说:“想亲你。”
他的话比咖啡醒神。
伏鸢一愣,睡意全无,瞬间清醒。
白嫩的脸上浮起一层薄红,感受到他直白侵略性极强的视线,她默默往旁边挪了挪,舌头都有些打结:“不不要得寸进尺。”
“我知道。”楼聿幽怨抿唇,“我会注意场合的。”
“现在还不能亲。”他克制移开视线,兀自点头,自言自语说。
等下了飞机
男人想着,弯了弯眉眼,又幸福了。
伏鸢:“”
变脸怪。
法国当地时间十八点四十五分,飞机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