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衙役不客气地抽了一下言许的臭嘴,“长公主何等身份,一国公主,陛下亲姐,先皇选定的辅政大臣之一,身份尊贵,你又是何等身份,长公主岂会看上你。”
老衙役常年运动,一身腱子肉,不客气地一巴掌,将言许半边脸直接打肿。
言许嘴角流着鲜红的血,目光阴沉嗜血,“你给我记住。”
老衙役压下言许,“我何须要记住一个罪臣之后,小林子,将这人压下去。”
名为小林子的年轻衙役犹豫再三,在老衙役耳边嘀咕几声,告诉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长公主确实痴恋这名不咋地的年轻男人。
老衙役有些聪明,长公主智慧无双,手段通天,言家有难,她老人家肯定一早知道了,却未出手制止,摆明了是打算按律行事。
“你别管那么多,我们是奉旨行事,除了陛下,谁都说不得我们做错。”在老衙役的一再催促下,年轻衙役给言许带上了枷锁。
枷锁在身,小身板的言许踉跄几步,险些被枷锁压垮。
“哈哈哈。。。。。。。”衙役们放声大笑。
“嘿嘿嘿。”极大部分的言家人低声窃笑,这叫做苦中作乐。
言许冷着一张俊脸,心中对林盛的恨意从无到有,瞬间达到最大。老衙役能想到的事情,言许怎能不明白,林盛她见死不救。
“还说喜欢我?这就是你的喜欢?我一有难就束手旁观,哼,无情女子,凉薄至极。”
“明德,你弟弟呢?这么些天了,你弟弟还没有回来。”言许的亲生母亲,郑姨娘拉了拉言许的袖子,打断言许的妄想。
言许有不好的猜想,他似乎明白他们言家遭逢大难的原因了。
言许曾听言愿提过,他可是顶顶厉害,怎么证明,他不仅打过小皇帝,还把小皇帝当马骑。
算算皇宫血腥飘远的日子,那天林盛正好入宫,而言愿早已在皇宫“伴读”。
“如果,如果林盛进宫发现言愿对她弟弟做的事,那这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言许不觉得言愿所为有多过分,小孩子不就是打打闹闹,磕磕绊绊长大的吗?
但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胆大无畏直视皇帝一眼,可能都要满门抄斩,遑论言愿拳打脚踢小皇帝,甚至将小皇帝当做马儿骑。
言许浑身很冷,冷入骨髓。
“这一难,我是逃不了了?”言许紧咬后槽牙,“不,我不相信,我来的这个地方,不单单是重活一次那么简单,我要活得精彩,我要万古留名。”
言许蛰伏起来,乖乖跟着衙役们进入监牢,以待他日卷土重来。
两天后,言许等言家人被押送边境。
押送的途中,夜黑风高夜,一队人马救走言家之人。
林盛得到此消息,时间已经过去半天。
林盛不急不慌,伺候小皇帝林旭用午膳。
“皇姐也吃。”贴心小棉袄用勺子盛出一勺的蒸蛋,林盛张口吃掉。
吃完午餐,散步消食,接着是午睡时间,林盛哄睡小人儿,才慢吞吞下令,“带兵包围威武将军府,一只蚊子都不准放过,同时颁发通缉令,通缉言家之人,以及威武将军的妹妹苏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