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挥下的力气重了几分,“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殿内。夏行安下意识呻吟一声,收回了手。
现在是真疼……
“躲?”谢璟挑了下眉,直接将他的手拽过来,攥着指尖,手中的戒尺不间断落下。
夏行安疼得面容扭曲,心道:爷爷的!谢璟是s吧!看来以后得少在他面前犯贱!这家伙真打人的……
本以为谢璟也就是唬他两句,就跟上一次敲两下算了,这现在可一点不像敲两下就算的,他的掌心火辣辣的疼。
笑死!他夏行安活了这些年,哪里被别人打过!
“陛……哎……陛下!”夏行安眉毛直飞,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另一只手攥紧衣角,也不管伤口是否会崩开,“停一下……停一下呗!”
“属下,手快敲断了!”
夏行安咬着牙才挤出一句相对完整的话,谢璟闻言果真停了,盯着他通红的掌心,戒尺的印子还在一点点发红,隐隐变肿。
“挨够了?”
“当然挨够了!”
这是什么话?他又不是,喜欢挨打!
“脾气还挺硬,朕再赏你十下。”
话落也不管夏行安挣扎,十下戒尺又快又狠敲在他的掌心,这才松开他的手。
夏行安立即抽回手,磨搓这火热的掌心,直接因为站不住摔坐在地上,愤愤低声骂一句:“艹!打人从哪学的!”
“骂什么呢?”谢璟听到人的语气不对,俯身拿着那罪恶的戒尺去挑夏行安的下巴,却被夏行安侧头躲过。
“好陛下,让属下缓缓。”
“给你宣个御医看看?”
“您不如昭告全天下,让他们都知道属下挨打得了。”夏行安一腔愤慨。
“明日你上朝晚了,就给你拉殿门口,挨上二十杖,让你嘴还这么硬!”
谢璟终于还是搁下那罪恶的戒尺,走到一方抽屉里掏药,最后又丢给他一个瓶子:“这是消肿药。如果你明天不想让旁人都看着你的手肿的跟猪蹄一般,你今夜最好是搽好。”
“陛下不包……不给上?”
“不给。”
“可是属下另一只手受伤了……”
“那就不上!朕要就寝,你明日不按时上朝,你试试!”
“嘁!”他很想在后面补一句——试试就试试!
可事实上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