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叫她安心看着戏的,结果一出事儿了就直接说了句“你好倒霉”就完事了啦?
嘴角抽了又抽,沉鱼不说话了。
看了一眼来请她进宫的宫人,姜沉鱼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带着画扇就随了去。
长孙皇后对于今日这些事儿倒是挺感兴趣的。
毕竟……这事儿波及的人也都是想她除的人。
当沉鱼来到宫里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旁边跪着的魏承辙与姜婉柔,而在另外一边还跪着一个丫鬟,看样子是站皇子府上的孙氏的丫鬟,不过……自家主子出事儿了这般久,她现在才冒出来,难道这里面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冷笑了一声儿,姜沉鱼直接走到长孙皇后的身边跪了下来,那跪姿,那叫一个端正!
“沉鱼拜见皇后娘娘。”
姜沉鱼是永安侯府的嫡女,之前也时常进宫,长孙皇后也不是傻子,也知道什么人该给脸色,什么人该和平相处。
这不,看着行着礼的姜沉鱼,立马伸手将其给扶了起来,然后一脸心疼地道:“沉鱼啊,这地上多硬啊,跪着膝盖得多疼?快快快,快些起来,别跪着了。”
皇后是什么样的人,姜沉鱼一直很清楚,皇后扶她起来的时候,姜沉鱼立马摇头推开了她的手:“娘娘,这摄政王都跪在下头未起呢,沉鱼又怎么敢起?”
长孙皇后闻声,看了一眼下头跪着的魏承辙,微微的拧了拧秀眉,然后道:“他那是犯了错,当跪!”
“犯了错?”听着这话,沉鱼笑了,当即就问道:“摄政王这是犯了何事?方才沉鱼进宫之时,也听宫人说沉鱼指派院子里头的丫鬟去谋害六皇子的子嗣呢!”
这话刚一说出来,然后旁边的宫人就进来通报。
对着皇后行了个礼,然后道:“皇后娘娘,六皇子与靖安王来了。”
一听着这话,皇后挑了挑眉,看了一眼下头跪着不起的姜沉鱼,瞧着她一脸笃定不起的样子,也没有再叫她起身,直接对着宫人道:“让他们进来。”
姜沉鱼一不小心抬头,就看到了皇后那狡诈的笑容,眉梢一动,她知道,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母后……”人未到,声先到。六皇子将这话之意表达得淋漓尽致,从殿外发出声音,然后一进主殿,就直接冲着跪了下来,借着那股冲子一路滑到了皇后的脚边。“母后,您可得为儿臣做主啊!”
姜沉鱼:“……”这六皇子的动作也着实……
正想着,然后余光一瞟,又瞟到了后头跟了进来的魏承垣。
魏承垣一脸从容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给了沉鱼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从容微笑。
姜沉鱼:“……”
转回头白了某人一眼,沉鱼抿了抿唇。
皇后看着哭得可伤心的魏承言,当即将人给扶了起来,然后问:“言儿这是怎么了?你想要母后为你做什么主?”
随后一抬头,便又看着站在后头的魏承垣,魏承垣见着皇后发现自己,然后拱头行了个礼,也没有跪下:“儿臣拜见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