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成一听,弯了弯眸,起身对着魏尔沁行了个礼,他道:“公主请。”
颔首点了点头,魏尔沁的心里一沉,手里捏着的帕子微微的用了用力,提着裙子就往楼道儿走。
等他们走到五楼巧弈轩之时,魏尔沁一问,巧弈轩的老板便拿了张纸条递给了身后的沈家成。
沈家成接过,就看到一张不宽不窄的纸条上写着两排娟秀的字“王府突有急事,望表哥好生照顾公主”。
沈家成看了那张纸条后,脸上的表情难看得紧。
魏尔沁有些好奇自家皇嫂到底写了啥,让安逸侯这般不高兴?
正想问,沈家成便将那纸条揉作了一团,扔到了旁边,然后对公主道:“公主,在下身体不适,今日就先到这里吧!”
“侯爷身子不适?”魏尔沁信以为真,上前了一步,看着他关心的问了一句:“可需要叫太医?”
微微的摇了摇头,沈家成道了声儿谢,然后便往巧弈轩门口走了几步去叫明竹将马车驾到南塔楼门口。
魏尔沁趁着沈家成不注意,弯身拾起了沈家成方才扔掉的纸条悄悄的揣进了袖口里。
魏承垣喧着沉鱼回了王府后,便直接对着沉鱼了一声儿:“娘子,为夫还有一本新得来的圣贤书未读,先去书房,你回主院儿好生休息休息。”
说罢,还未等姜沉鱼回答,自己便一溜烟儿地就跑得没影儿了。
沉鱼倒也无心去在意他这些,只想着这人读书成痴,便当真以为这人是去书房读书去了。
她提着裙子先到了主院儿,主院儿里来了几个后院的女人,沉鱼只是装装样子与她们寒暄了一会儿,然后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将她们送了出去。
回到主屋的时候,沉鱼便拉着画扇说了句:“画扇,你寻人去帮我调查一些事情,越快越好!”
魏承垣一到书房后,便将书房的门关了个死紧,从袖子里拿出沈文书所交给他的东西,打开一看,魏承垣拧着的眉头更加的深了……
余风在不久后也回到了靖安王府,寻了自家主子许久后,便得知其在书房,余风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书房的门后,然后便又叫了一声儿:“主子。”
听到余风的声音,魏承垣起身去帮余风开了门。
余风见到魏承垣拱手对着他行了个礼,然后道:“主子,奴才收到一些动静,产是东宫又有动作了。”
颔首点了点头,魏承垣道:“长孙皇后与太子的动作比我们原先预想的还要快。”
背后着走到了椅子边坐了下来,魏承垣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再过不久便是科举了,咱们的人得尽快插进去。”
点了点头,余风道:“奴才明白,张公子那里也说没有什么问题,匈奴那边……”
“此番略施了小计,虽然使臣与王子与父皇签了契约,但是,匈奴可汗那头肯定是不会答应,但……皇后与匈奴那边似乎是有什么联系,宴会上那一刺杀的戏码,很显然是皇后所导的一出混淆视听的戏码……”
说到这里,魏承垣突然间停了下来,拧着眉头看了沈文书给自己的那张纸条一眼,他摇头道:“我现在担心的是皇后为了让太子的地位稳固与匈奴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