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没理他,你家垃圾堆里能捡这么好的衣服?这可是我去年花八十块买的。不过是洗了没有拿去熨,皱巴巴了点儿。
“啧啧!你这女人太傻。为个渣男,硬生生把自己弄一苦逼。”殷成杰刻薄地挖苦,“八十块的衣服对你来讲是天价了吧?”
余欢欢还是没理他。
径直朝沈元杰的酒楼走来。
这次迎宾小姐见了她总算是给了个灿烂的笑容。
“余小姐!请跟我来。”迎宾小姐礼貌客气地把她领到三楼一包间,沈元杰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见到她格外热情地迎了进去。
本来以为就自己一人,顶多加沈元杰作陪,谁知屋里还有一人。
这人五十岁左右年纪,看上去面容和蔼慈祥,可眼眸里却精光四射,一看就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人。
殷成杰略一皱眉,看了那人一眼,再看了一眼,问:“先生!你这一年来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吧?”
男人眼中一愣,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何以见得?”
“先生不相信我?那就算了。我们吃饭,吃饭。”殷成杰点到为止。
心想,摊上事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你都不说,我还急什么?
沈元杰肯定是在门外偷听来的,眼见一冷场,他就开门走了进来:“大师!对不起,楼下忙了一会儿,来晚了。哦!这位是我的老同学邹国威。碰巧来找我泡茶,顺便就留了下来陪大师一起用餐,大师不介意吧?”
你请客吃饭我介意什么?殷成杰淡淡一笑,摇头,表示不介意。
饭吃的很顺利,沈元杰一直热情地频频劝酒布菜,余欢欢被殷成杰控制,张开嘴巴,吃了个腹饱胃满。
邹国威一直没有吭声,只顾低头吃菜喝酒。
最后是沈元杰忍不住了,开口问:“大师!看看我这老同学有什么问题?”
殷成杰酒足饭饱,微微一笑:“沈老板是要听捞干的,还是掺水的?”
“都说说。”邹国威道。
殷成杰看着邹国威的眼睛:“捞干的说是你头顶乌云笼罩,离死不远了。你被那东西纠缠起码超过了一年。掺水的说就是你别急,等着那东西对你下手了再找人,是死是活听天由命。”
“大师!这哪行?我这位老同学可不是一般人,怎么您也得救他一命。”沈元杰看起来比邹国威自己还紧张。
“我无所谓。”殷成杰一副吊吊的样子,“就看你这位老同学是个什么态度了。”
沈元杰看着邹国威,劝说道:“我请的这位大师手段高着呢,你不妨让她给你看看。”
邹国威打量了着余欢欢,用手捂住嘴巴凑到沈元杰耳根边:“可这一姑娘,你让我怎么开的了口?我怎么跟她说?”
“照实说。”沈元杰鼓励他,“这种事不能在大师面前藏着掖着,不然人家也不好办不是?”
殷成杰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一直在玩手机,实际上他们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听进了他的耳朵。
邹国威又打量了一遍余欢欢,最后还是泄气地道:“我,我开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