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秦亚琛已经走了。
打开手机翻看了一会儿微信,看殷成杰还没回来,她的心里空落落的。
想想昨晚遇到的那些怪事,自己一时解释不通。
那两个中年人还好些,看起来也不怎么恐怖,那一老一少比那中年人又疯狂些。
最后这血棺最是威慑力强,说实话,当时她自己都有点懵了,要不是平时看殷成杰那副淡定不惊的样子习惯了,说不定自己会被吓得哇哇乱叫。
下次再去,得做些充分的准备,比如符纂,比如黑狗血米和黑狗血。
还有什么?仔细想想,余欢欢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来。
能想到多少就预备多少,那公路确实太邪门了。该死的殷成杰,偏偏赶在这会儿撂挑子,不然帮她打一眼也好呀。
殷成杰!不要以为离了你张屠户,我就得吃带毛猪。我偏不信,等我准备充分了,再去找那些东西一较高下。
说干就干,糯米是很好买的,黑狗血嘛,比较难找。可有个人一定找得着,谁?沈元杰!他是开饭店的,找这些东西应该不难。
拨通了沈元杰的电话,说明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满口答应,说下午就给她送来。
放下电话,余欢欢打坐了片刻,就开始拿出朱砂毛笔来在那一张张黄纸上画了好些道符。
说实在的,这些符都是根据以前殷成杰教的那样画的,也不知道是画的对还是不对。他一下子教给了自己十几道符纂,到底这些符纂都是用来干什么的,她也不是十分的清楚。
反正时间有的是,就当是练手了。她从一到最后,每一种都画了好几张。
其实殷成杰一下子确实是教的多了些,符纂这种东西是很不好记的,而且又有禁忌。你别小看那些挂在寺庙门口红黄蓝绿的纸上用毛笔画的那些歪歪扭扭,像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画这些东西可不简单。
画符纂的时候讲究个一气呵成,一个符纂从开笔到落笔,中间不能停,笔画更不能断。停了断了,符纂就毁了,那就跟废纸片一样了。
以前人练一符纂得练好几天才能做到不停不断。可余欢欢才练了多久?
不过这不停不断她是绝对的做到了。
殷成杰曾经很明确地告诉过她,画符的时候要心思意念合一,手不停,嘴不停。
意思就是一边画符还得一边念咒,做不到,害死的可就是自己。
余欢欢承认自己是怕死的,她还有奶奶要奉养,怎么可以死了呢?
所以她在画符纂的时候,不停不断是绝对的做到了,这点她可以保证。
唯一保证不了的是,这些符纂的具体作用,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哪张是驱鬼的,哪张是捆鬼的,哪张又是定鬼的。
不管了,干脆都带上,反正都是有用的。
分不清就不分,随便抽一张出来拍上去就是,总是有效果的。
她的这个想法倒是很有趣,殷成杰如果知道,非气的吐血不可。
他的女人原来这么笨?连自己教给她的符纂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