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欢说什么,女人还不生气。
殷成杰的一句话,让女人彻底发飙。
“狗男女!你们骂谁呢?姑奶奶告诉你们要秀恩爱回家去错了吗?姑奶奶让你们有种来场活春宫错了吗?你们居然敢骂我神经病?还敢说我是疯子?我看你们才是神经病,才是疯子·······。”
女人的声音很大,把列车员给引了过来。
一车厢的人都像是看戏似地往这里看。
余欢欢和殷成杰跟没事人一样,根本就置若罔闻。
那女人一个人在那里又跳又骂,激动的不行。
列车员安抚了好几句都不管用。
最后拿出对讲机把列车长都给招了过来。
列车长劝了几句没劝住,翻脸就开始训斥了起来。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你啰哩啰唆地说了这么久,人家两口子根本都没理你一句。你还闹什么闹?人家秀恩爱是人家的事,你要看不惯就别看。吵什么吵?劝你大半天了劝不住,你到底想怎样?要把人家这两口子赶下去?那也是不可能的。这样吧!我给你换节车厢,你就看不到他们了好不好?”
“不要,姑奶奶就要坐在这里。”女人断然拒绝了列车长的好意。
“行。你要坐在这里就闭嘴,别吵的大家不得安宁。”列车长说完气呼呼地黑着脸走了。
列车员也把看热闹的人都劝回到了座位上。
女人一看,自己大声吵吵没人理了,也平静了下来。
殷成杰和余欢欢还是连眼神的余光都不赏给她一个,依然有说有笑地看着窗户外面。
“哼!”女人一跺脚,起身往车厢的连接处走去。
车子停靠了一站,上来了六个身材魁梧,面无表情,一看就是行伍出身的人。
他们的眼神看起来非常犀利,冷酷又无情。
仿佛看到世间的所有都是死物。
六个人,余欢欢和殷成杰的对面坐了三个,其余三个坐在他们过道的另一边。
他们一上来,坐在周围的人都感觉到了非常压抑。
被他们身上的气场震摄的连话都不敢说。
真的,无形中就是给人一种惹不起的直觉。
余欢欢和殷成杰也只是淡淡地扫了这些人一眼。
继续看着窗户外面。
殷成杰还是抱着余欢欢自自在在地坐着,时不时地两个人轻声细语地说着什么。
车子又过了一个站,漂亮的女人还没有回来。
谁也没有在意。
列车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接到有人反应说一个厕所的门打不开。
她拿着钥匙就过去了,打开门的一瞬间,吓呆了。
过了五秒,才想起来大叫。
“啊!死人了,死人了。”
这一喊不要紧,许多乘客都往那厕所涌去,看过的人都吓的哇哇乱叫。
基本上整节车厢里的人都去看过了,除了后面上来的那六个人和余欢欢他们。
“哎呀!那人死的太惨了,连整张脸上的肉都被挖走了,五官都分不出来了。太吓人,太吓人了。”
“我去的时候没看着,已经被列车上的警察给蒙上白布了。”
“我看着了,太吓人了。”
“知道死的是谁吗?”
“看那样子,好像就是刚才鬼吼鬼叫的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