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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女人的身份（第2页）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多少毫无目的的善良？”

女人的反问让韩泽连欺骗自己也做不到，理由现实的就像一把锤子，将韩泽的幻想粉碎。却也给了韩泽一点安心，这个世界从来没有毫无理由的善意。若自己对她没有分毫的用处，又何须多此一举。

“你也是混这个圈子的吗？”女人身上没有属于警察的那种凌厉劲，这也让韩泽很是心安，他可不想跟警察做交易。

如果是警察的话应该也不会真的陪睡了吧？韩泽被自己想到的否定女人身份的理由逗笑了，很有说服力。

既然女人不是警察的话，自己能帮她的，也只有扳倒韩沉这一件事了吧？

韩沉虽然对他很是不屑，但也许是留着同样血的原因，他倒是对自己没有防着呢。

或者说，他认定了自己这一辈子就只能想一个小丑一样在天堂路慢慢腐烂，直到再也没有价值。

“哦？怎么说？”女人似乎对于韩泽的想法感觉很是新奇，没想到他还挺机灵的。

“警察应该不会这么洒脱吧？”

女人显然知道韩泽说的是什么，她咯咯的笑了几声，扔给韩泽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也许吧，但谁又知道呢？”

“那你究竟想让我帮你什么呢？”每当韩泽开口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女人总是笑着把话题岔开。

但不可否认的是，韩泽与女人的关系在七扯八扯中渐渐变得亲近起来。

女人像个姐姐一样静静的听他倾诉，偶尔还会点点头以示自己在认真听。

韩泽看着不时回应自己的女人突然间有些恍惚。

自己究竟多久没这样认真的跟别人说过话了呢？

好像是很久之前了，久到似乎可以追溯到他有记忆的那一刻。

韩泽低头看了一眼她身边的女人，一股冲动从他的心底涌出，如果能在她身边待下去的话，让他做什么都好。

“到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可是，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下去了哦。”女人的声音染上了调皮的笑，但韩泽却并不认为她在开玩笑。“如果背叛姐姐的话，你很有可能过的比现在还要艰难。”

女人略带威胁的话反而让韩泽有些安心，付出的代价越多的话，自由才会越多吧。

自己做的决定后果也自己承受，这没什么不好的。

最差也不过死亡罢了，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可留念的，虽然现在多了一个人，可如果这个人也抛弃自己的话，更是没有必要留下来了吧。

“可是我并不能轻易离开。”虽然女人的话很有说服力，但韩泽更清楚现实的枷锁远不是一句话就能轻易地解开的，他跟韩沉的关系还是要说清楚的。

背负在他身上的罪恶的宿命会因为面前的这个只到他肩膀的女人而稍稍松懈吗？

女人没有去追问，显然清楚韩沉和韩泽的关系。

“会有办法的。”女人的笑高深莫测，韩泽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相信她，跟着她走的话，一切会不会变得简单一点？

“我会再来看你的。”临走时，女人照旧往桌角放了一些钱，仿佛刚刚的交谈都不存在一般，她只是韩泽的常客。

“你如何帮我离开？”韩泽见女人要离开，他忍不住伸手拦住女人开口问道。

“不急，这事得从长计议”

女人转头笑了笑，抬手摸了摸韩泽的脸颊，才拎了包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