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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沈藏锋那武夫能知道个什琴瑟和谐？”

卫长嬴冷哼了一声，道，“别到时候对牛弹琴，他嫌聒噪，抬就把琴台一起踹了！”

贺氏正要安慰她，想卫长嬴捏紧了拳，接着自言自语道，“可好欺负！他敢做，非起琴台砸得他个鼻青脸肿可！敢……”

“大小姐！”

贺氏脸青，狰狞咆哮，“可怜大小姐！都姓江那个该挨千刀得好死东西！大小姐你乃名门闺秀弱质纤纤，行动当如弱柳扶风，言语当似风化雨，一颦一笑都要谨记温柔典雅……你、你能！能对姑爷下手！？！”

“未雨绸缪！”

卫长嬴叹了口气，“贺姑姑，打小时候起，江伯都挨过几十万刀了罢？如今好好儿呢，贺姑姑你就别理会他了……喏，冻酪吃完了，想要一份！”

贺氏顿时忘记了江伯，忙把脸一，柔声询问道：“要葡萄多点？”

“葡萄多点！”

卫长嬴点头。

贺氏慈爱道：“冰就少加点罢，如今屋子里也搁了冰，仔细着冷。”

卫长嬴抬手了把长，觉得快干了，漫心道：“好。”

片刻，贺氏亲自去盛了一份葡萄多冰少冻酪，卫长嬴才挑了一颗葡萄吃了，贺氏重整旗鼓，挽起袖子继续骂下去：“那姓江杀千刀夯货！大小姐万万能再随他学下去了！那种下东西，八辈子都娶上个象样女！他懂个什？大小姐将要做大家子当家主母，绝计可被那杀千刀教坏了……”

卫长嬴单手支颐，目光专注盯着盏中，笑道：“江伯也就教武艺，教坏什呢？”

“总而言那杀千刀贼子……”贺氏卫家世仆，对自己大了卫长嬴忠心耿耿，视如珠如宝。所一切卫长嬴错误，她全部都能寻到旁对，再归纳到“多好大小姐，偏偏被那起子黑了心肝东西蒙蔽”永恒大道上去！

因卫长嬴执意习武，此几次三番被宋夫责罚，贺氏现下对江伯恨得咬牙切齿，卫长嬴好好，她每天早晚各骂一遍，分别卫长嬴预备去习武前和习武归。

卫长嬴如果出点事——比如像今天样挨了罚，那贺氏至少要骂上几个时辰才能停歇。

一点，从卫长嬴到使女们统统都习惯了。

卫长嬴正边吃冻酪边当逗趣听着，外头门&xeoo被敲响了，她忙放下银勺，吩咐道：“绿衣快去看看！”

使女绿衣放下给她捶着美锤，到外间开了门，就听宋在水恼一路问进：“好你个长嬴！睡得好好儿，长风过去把喊醒了给你去求，着正午头把你弄了，你倒在儿好吃好喝歇下了，全然管？”

卫长嬴忙招呼她过坐，又叫捏肩使女绿鬓也先了手，去再取份冻酪，赔笑道：“好表姐，你在母亲那儿什怕？母亲最喜欢你了，常说要向你学呢！”

宋在水俏脸板着，余怒未消，冷冷道：“怕姑姑？你难道知道，一万个想帝都去，故此些子，都托了种种理由都跟姑祖母、姑姑照面！结果你们姐弟两个倒好，你一个肯低头，长风心疼你，去把闹醒了去跟姑姑求。求完了，想你们两个总该记着罢？便亲自去，打个去给个理由，也好跟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