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境玄说的话,简直一模一样!”
沈言感叹,他何德何能能让这两人为他争风吃醋,不过……仔细想想,他二人可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何不撮合撮合他俩了?
这样他就不用为他们针锋相对而头疼了?
“先生,您又在算计什么呢?”
沈言笑意深深:“没什么,”他又语重心长提醒苏沅卿说:“沅卿,记住,切不可为了止疼,去碰那些蛊虫,知道吗?”
苏沅卿点头,乖巧答应了,“沅卿知道了,”
沈言知道,她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可未必这样想!
看来他得尽快撮合他俩了!
这样也了却了他一桩心事!
“先生,”苏沅卿看了眼天色,关切道:“时辰不早了,您快去休息吧!”
她怕沈言丢下她去找秦境玄,又道:“我之前给您准备的大房子,一直叫人守着了,您今晚就留下来住好吗?”
沈言感到一阵暖心:“何止今晚,先生这几日怕是要长住公主府了。”
苏沅卿不明所以,担忧道:“先生可是出了什么事吗?您告诉我,谁欺负您了,我去教训他!”
沈言摊开双手,打趣她道:“有沅卿撑腰,谁敢欺负先生啊,只是你看先生两袖清风,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当然只能住你府上了。”
苏沅卿记得秦境玄给先生买了一座别苑,怎会没地方住了?莫不是……“先生,您和秦境玄闹掰了?”
“那可不!”沈言开玩笑说:“还不是因为你,先生和他吵了一架!”
“嚯!”苏沅卿开心得不得了,这样沈先生就能一直陪着她了!“那敢情好!先生就留在这,想住多久住多久!”
沈言:“……”
“沅卿不怕别人说闲话?”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先生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者,您可是我先生,谁敢嚼舌根,我就拔了他舌头!”
沈言很是欣慰说:“行了,你也快休息吧!先生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嗯!”
沈言正欲起身离开,苏沅卿叫住他说:“先生,还记得在刑狱我给您说的话吗?”
沈言转身问她:“什么话?”
苏沅卿转而严肃道:“我要让所有人都像狗一样,跪在您脚下!”
沈言急切问:“你想做什么?!”
“过几日便是中书令赵德乾嫡长子赵轩大婚!”苏沅卿阴沉笑道:“我要做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