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席唯一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没有睡着。
宗政鹰杀妻又杀女。
父亲告诉了她那么多,她脑海里记忆最深的却不是关于她的仇人宗政风的事情。
而是宗政鹰的。
杀妻又杀女……好狠的男人。
做他的妻子和女儿,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白曦?
母亲叫白雅,母亲和白曦是什么关系?母亲是北境的人吗?母亲留给她的那些宝石是从北境来的吗?
她在F国生活了几年,她是听说过北境的。
那是F国最神秘也是最富有的地方,外人是进不去的。
席唯一第一时间想让御枭寒给她查查北境和白曦,可刚拨了御枭寒的电话,席唯一就立刻挂断了。
他们今天白天才吵了那么激烈的架……她还打了他……想到御枭寒,席唯一烦躁的把手机丢一边去。
烦死了。
与此同时,同样烦死的还有御枭寒。
吵架的时候话说的有多冲,多狠,此刻御枭寒就有多后悔。
他和一个小女人较什么劲?
再说,她又不知道席深不是她亲哥。
御枭寒握着手机,几次三番的拨了席唯一的电话,却总是在电话快要接通的最后一秒把电话给掐断了。
烦死了。
御枭寒烦躁的把手机丢一边去。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御枭寒直接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对面的楼上,厉少天拿着望远镜看着御枭寒开车出了门,恨的那叫一个牙痒痒。
他妈的,还真如萧爵说的那样。
“狗曰的御枭寒,害老子输了一万块。”
厉少天把望远镜丢一边去,心不甘情不愿的恶狠狠的拿出一叠厚厚的红票子递给依旧在看书的萧爵。
“给你,趁老子没有反悔之前,赶紧拿去。”
萧爵仿佛还嫌厉少天气的不够,接过钱后,沾了点口水开始数钞票了。
果然,看到萧爵居然在还要数一数,厉少天更气了。
“数数数,数什么数?老子愿赌服输的很,说一万块就是一万块,一分不会少你的。”
萧爵继续数着,而且非常认真:“亲兄弟都要明算账,何况我们又不是亲兄弟?”
厉少天:“……”
“妈的,都怪御枭寒。”厉少天气的跑去阳台打了一套军体拳。
下一秒,他眼睛一亮。
他噌的一下跑回来,把萧爵手里的那一万块钱抢走了。
萧爵反应过来的时候钱已经没了:“厉少天,这么输不起?”
“谁输不起啊?”
厉少天赶紧把萧爵拉起来看,非常神气又得意:“看到没有,御枭寒那货又回来了。”
随即,厉少天朝着萧爵伸出手去,“愣着干嘛?赶紧给老子一万块。快点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