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grob一把拍在他肩上:“cruel!you’resofuckingscrewed,man,byabunny!”(残忍!你他妈真是被甩惨了,被一,只,小,兔,子!)
看老朋友憋屈得无言以对,大块头笑得掏心掏肺的,岳绍辉无奈,自己也摇摇头笑了。
bigrob:“nowshe’sgettingmarried。”(现在她要结婚了。)
岳绍辉:“yep。”(是。)
bigrob:“you’regonnaletthathappen?”(你会让这事发生?)
岳绍辉:“i’mnotfuckingcharity!”(我他妈又不是搞慈善的!)
bigrob哈哈笑:“ialmostbelieveyouareagoodguyinthis!”(我差点就以为你要在这事里做个好人!)
岳绍辉:“shouldi?”(我该做个好人?)
bigrob:“oh,god!no!”(上帝啊!千万别!)
两个人笑,干杯,干了一盅碧螺春。
“idon’tknowwhothatguyis,butthemanbunnyisintoisyou。she’snotfoolingaround,andshedoesn’tknowhow。honestly,whatshesaidthatnightalmostgotmytears,shemeantit。”(我不知道那男的是谁,但是我知道兔子迷恋的是你。她不是在鬼混,她也不知道怎么混。实话说,她那晚的话差点赚了我的眼泪,她是认真的。)
岳绍辉点点头。那一晚,月亮很近,三人围在篝火边烤肉,烤棉花糖。两杯啤酒喝下去,她有点晕,可还是很开心,直到bigrob用烈性伏特加调了鸡尾酒,一杯下去,她变得很安静。
天很冷,他把她裹进睡袋搂在怀里,她看着篝火一眨不眨的,忽然抬头,看着他喃喃说,“tony,谢谢你。”
之后,她说了很多,声音很轻,可是很清晰……
那一晚把她抱进帐篷的时候,岳绍辉以为,这就是了。
“shelovesyou。”(她爱你。)
“that,idon’tknowyet。”(那个么,我还不知道。)
忘得太他妈彻底,有时候岳绍辉不得不怀疑那天晚上喝多的是他!
“yes,shedoes。that’swhyshediditagain,whenshe’ssober。”(是的,她爱你。这就是为什么她又表白了一次,清醒的时候。)
想起刚才小兔子急得不打自招,岳绍辉笑了,“thengonewithwind。”(然后随风而去。)
“哈哈哈……”
☆、你的男人
安小素回到雅间的时候,两个男人在说上一次他们去洛基山碰到熊的事。安小素坐下听,越说越热闹,听到腰说大块头因为调戏三只小熊被大母熊围在车里两个多小时,笑得不得了。
午饭点了好多好吃的,都是特色本帮菜,糯米糖藕、油酱毛蟹、牛肉生煎,吃得大块头直呼中国万岁,安小素很想用醉虾来吓吓他,可是腰不许她吃。
很讨厌。
一顿饭,说说笑笑吃了快三个小时。离开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今天是大块头在中国的最后一天,晚上九点的航班。
远郊国际机场跟湖心岛隔着整个凌海,开车至少要一个半小时。时间不早了,岳绍辉准备先送大块头回酒店拿行李,然后送他去机场。本来都打算带着兔子,可是她支吾了一下,很为难,说得回家了。
男人们立刻决定大块头自己打车回酒店,岳绍辉送安小素回家。安小素很想推辞,可是她知道这两只被女士优先的思想毒害得有多深、有多倔强,就乖乖放弃了。
车开出来,想着往市区去也要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安小素低头去开车上的音乐,省得还得跟他说话。
其实……她不是因为难为情的,在现场的时候腰又不是不知道她喜欢他。像他这种男人,有小迷妹是很正常的事,又没有真的做什么。
唯一出格的,就是那天早晨醒来发现睡在他帐篷里,后来才知道是夜里她在篝火边睡着了,腰就近就把她拖进去了。穿着衣服,裹着睡袋,旁边的帐篷里就是大块头,虽然也不是太好,可是,毕竟,也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