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汾跟项淮的武力已经被解除,一切都在计划中。
徐州兵卒还算骁勇,中间造成了一些麻烦,但总体来说还算顺利。
湛金十字枪下,项济跟周云居高临下,
他们冷眼的望着几步外,被北疆虎狼之兵反押的齐王跟晋王。
战马之上,项二愣子有些唏嘘,
昔日洛阳三哥、五哥,奴仆成群威风凛凛,那是何等人物。
今朝他们成了阶下之囚,匍匐在他的脚下,就像是一条丧家之犬。
兄弟相争,刀剑相向,秦王虽然赢了,但并没有想象中的快意。
项淮双腿在抖,他的喉咙很干,眼里全是恐惧。
他努力的抬头,阳光下,秦王跟周云很刺眼。
他不顾眼睛刺痛,望着的秦王项济,谄媚的道,“七弟……七弟啊!”
“你连洛阳的穷苦贱民都愿意救,求你放三哥一条活路,三哥去徐州,不,在洛阳也行,当个富户就行了。”
“七弟,求求你,放三哥一条活路吧!”
面对三皇子项淮的苦苦哀求,项济似乎于心不忍。
他本能的看着周云,但后者冷眼旁观,
他知道了,这件事上,周老弟不会也不可能给他任何意见。
帝都洛阳,正月寒风,秦王的旗帜随风飘扬。
玄武门的树林里,无数落叶被北风席卷,不少楚人的尸体被片片枯叶覆盖。
某一刻,项济回忆着洛阳这一年的时光,他眼眸中闪过冷意。
秦王身覆金甲,马跨赤影,策马前进了几步。
“三哥,上柱国给你机会了,你为什么不选。”
“如今楚人玄武门流血无数,岂能让你走脱?”
项济的声音如同恶魔,齐王看见了可怕的一幕,
一名兵卒将手弩给了火红战马上的金甲将军。
“不……不要,七弟,不要啊!我们是兄弟啊。”齐王项淮声泪俱下,痛苦哀嚎。
“兄弟?本王在粥棚里劳苦时,你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不肯?”
“本王权交了,兵给了。只想给城外流民找条路,一条活路而已,就这么难吗?”
赤影打了几个喷嚏,向后了两步,秦王的骑术很好,毕竟是北疆几年的混子。
项济身体随着战马起伏,拉动弓弦,将一支钢箭放在箭槽。
项淮哭了,哭的撕心裂肺,他就像个无赖一样,乞求能活下去。
一声凄厉的冷笑在他身旁响起,五皇子项汾披头散,但他眼神冷厉,嘲讽道,
“你特么怂成这样,还争个屁的皇位啊?”
“项济,玄武门你赢了,五哥认你厉害,但别忘了这里是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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