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公然挑衅、殴打组员,非要治你的罪不可。”
“哈哈,别把自己看得太重了,谁理你。”
方云鹤气的牙痒痒,浑身颤抖,却不能即刻作,一来是她的确打不过这位肌肉达的大哥,二来是怕惹了事耽误比赛。
两人剑拔弩张,队员们抱着看好戏的心思在一侧煽风点火。
“打他打他!打起来,闹大闹大!”
一道极具威严凌冽的声音拔地而起,“你们几个,干什么呢,给我住手。”
方云鹤觉得这声音颇耳熟,转过身去要看个究竟,恰与来人四目相对,茅塞顿开,原来是那人。
那晚洞房花烛夜的阮公子,被她怪异惊悚行为吓得目瞪口呆的阮侍郎。
几日不见,威风渐长,还神气十足的。
阮璨多看了方云鹤几眼,因为方云鹤多看了他几眼。
队长等一众人瞧见阮侍郎,登时闻风丧胆,连连跪拜认罪,言尽其善,语意款款,生怕得罪了阮侍郎。
方云鹤觉得好笑,他有什么可怕的?但听到阮璨下一句话,她的笑容便定格在脸上,收敛不住了。
“一组全员取消参赛资格,不得入场,财产退还。”
众人皆是一愣,万万没想到惩罚这么严重。纷纷跪下求饶,试图争取一个希望。
阮璨冷酷无情,软硬不听,固执己见,绝不悔改说过的话,绝不放过聚众斗殴的人。
方云鹤莫名觉得委屈,她马上就能入场比赛,在绿草如茵的场地上挥洒热血,实现儿时的梦,却被人三番五次地打搅,最后还被下了驱逐令,她怎样含泪咽下这口冤枉气?
“不行,我不能退出。你是谁啊,你说我不能参加,我就得听你的?”
一侧的热心小队员破天荒地拉了拉方云鹤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再惹阮侍郎生气,可方云鹤一脚油门踩到底,只想为自己伸张正义。她自视行的正,坐的直,有理有据,又怎惧?
小队员在一侧悄声提醒:“这次的比赛就是兵部阮侍郎一手操办的,他有权抉择一切,杀伐去留,不过他一句话的事。”
方云鹤双睫微颤,不可思议地看向阮璨,正巧,阮璨也在直直望着她。
“其他人退下。”
众人摸不着头脑纷纷离场,这方天地只余下他们两人。
阮璨凑近方云鹤,伪作成说悄悄话避人耳目的样子,却一手直接掀起方云鹤的面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