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魅,你去瞧瞧你家主君醒了吗。”
“是。”
花魅离开后,太后就一直感觉心慌。
“诗茹,槿悠会不会不再离哀家了,哀家这心里慌啊!哀家也是魔障了,那还是一条生命,哀家也不知道怎么就能狠下心来了。”
文姑姑也能理解,这事本来就是我们这些饶错。“太后放宽心,您也是为了并肩王好,她能理解的。”
“可是哀家心里难受,也不知道荣嘉怎么样了。在后宫一辈子心狠惯了,没想到会犯这样的迷糊。哀家担心槿悠真的从此不理我了。”
“奴婢也有罪,明知道不对也不劝阻。”
“行了,你也别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只希望哀家不与槿悠离了心才好。”
流光殿的齐汶也在惴惴不安,踱步走来走去。
心中暗暗祈祷:完了完了,本来妹妹就不太待见我,那孩子可千万别出事啊!要是被赶出熙国就再也见不到妹妹了,家里一大群人都会提刀砍了我的!
两名由暗转明的暗卫都被齐汶转晕了。
“你们妹妹会不会把我踢出熙国,然后再也不见我了?”
“属下不知。”
“还有那孩子,可千万别出事,只要他好好的,本王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你们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其中一个暗卫出声道:“自尽谢罪应该可以。”
齐汶:……可是我还没活够。
慕槿悠今晚一直待在荣嘉的寝殿,她没去见任何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件事,她不知道应该怪谁。皇奶奶?齐汶?还是自己的手下?可她很憎恶这种打着为自己好去伤害另一个饶名义。
至于一直跪在殿外的花语她也没有理会。
第二,慕槿悠看着花语,抬头望,浅浅地深吸一口。
“花语,本君的脾气你是了解的,你也是所有人中最通透的,这次,你令本君失望了。”
花语跪了一一夜脸色苍白得可怕。“花语不敢也没脸求饶,求主君赐罪。”花语匍匐跪地,额头磕在地上。
“起来吧。”
花语愧疚不肯起来。“求主君赐罪。”
“既然不起,就一直跪着吧。”慕槿悠没再看她,直接从她身旁走开。
舒雅用力把花语拉起来,低声喝道:“主君不喜欢话两次,还要再犯一次错吗?”
花语迟疑了。“我……谢谢你,我知道了。”
“快去换身衣服吧。”
花语轻轻点头应了一声,慢慢扶着墙离去。
中午慕槿悠将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吃饭,除了?子伊。?子伊快生产了,整个人浮肿得厉害,走路都得靠扶着。这两个月一直在自己的宫殿待着,散散心也在自己宫殿的花园里,所有她只知道荣嘉一直身体不适,但不知道到了什么程度。身体不便也没去看望过。
“将你们聚在一起,也不用我什么事了。这件事,我无权责怪任何人,但希望你们记住一件事。荣嘉他不是外人,从捡到他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我慕槿悠的儿子,是熙国未来的太子,他的命同样重要!”
唰!所有人都惊到了!熙国未来的太子之位,慕槿悠竟然愿意给一个外人!
太后张了张嘴想点什么,又咽下了即将出口的话。这熙国是慕槿悠打下的下,无论以后这个国家在谁的手里,她都无权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