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面无表情的握着短刀,白生生的小胳膊似乎携带有千钧重力,让那个壮硕的保镖用尽了力气也只能乖乖的跪在地上。
“哎呀呀!小白!”
秦歌走过去拉住白鸟的手,很郑重的说:“穿这么短这么轻的裙子,你怎么能抬腿踢人呢?被人看到小裤裤怎么办?记住了,以后可不许这样,不过……你刚刚踢腿的动作好帅,等回了房间再踢一次给我一个人看,行不?”
宋嫣然和莫妮卡本来还因为白鸟的强大而吃惊,听了秦歌的话,顿时一起满头黑线。这个家伙似乎永远都不知道严肃和紧张是什么意思。
乌达米·卡普也没料到在印尼还有人在知道他身份的情况下对他动手,也不知是被吓得还是气的,一张俊脸涨的通红,看看秦歌又看看莫妮卡,咬牙道:“好!很好!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秦歌却开口说道:“喂!那个叫黑大米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黑大米”三个字,秦歌用的是华语,宋嫣然和莫妮卡忍不住扑哧一笑,周围不少懂华语的富豪们也笑出声来。
乌达米·卡普虽然不懂华语,但也知道不是好话,铁青着脸缓缓转过身来,说:“你还要怎样?”
“论身份,你也就是个普通人,论财富,看你雇的保镖连我的妞儿都打不过,估计也不怎么样,我就是想知道……”
秦歌很无辜的耸耸肩,说:“你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凭什么觉得自己能泡走我的妞儿?”
如果可以的话,乌达米·卡普很想掏出枪崩了眼前这个支那人,但他不敢,父亲的计划马上就要发动,这个时候与哈希德家撕破脸会得不偿失。
是的,他以为秦歌是莫妮卡专门找来羞辱自己的,他父亲虽然是总统,但在印尼上层圈子里,谁不知道真正掌控这个国家的是西科与哈希德?他这个所谓的总统之子在莫妮卡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恨,他不甘,所以他必须忍耐,等待一切尘埃落定的那一刻。
他已经发过誓,到那时一定要把莫妮卡变成一条母狗,专门让家里养的猎狗泄欲的母狗。
他的脸色由青转白,又由白变青,来回变换数次,才深吸口气,淡淡的对莫妮卡道:“你确定要让这条狗一直乱吠下去?”
莫妮卡咯咯娇笑起来,“我亲爱的乌达米,这你可搞错了,秦先生是我请来的贵宾,可不是人家的狗呢!”
啪!
莫妮卡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因为自己的屁股刚刚被狠狠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之极,转回头就见秦歌在搓着手指冷笑。
“你们俩狗来狗去的,当我不存在吗?”
莫妮卡很生气,脸色都有些微微泛红了,可不知怎地,屁股上那股清晰的疼痛却让她的心有些酥痒,她怕自己的声音会让人听出里面的颤抖,所以没说话,只是狠狠瞪了秦歌一眼。
随着秦歌的一巴掌,乌达米·卡普的脸色终于凝重起来。
哈希德家的人自然是不敢打莫妮卡的,而且莫妮卡挨了打居然一句话都没说,能让她这个印尼最不讲理的女人忌惮,这个支那人什么来头?
很快,秦歌就告诉了他答案。
只见秦歌远远的朝赌场的两名安保人员招了招手,喊道:“那个谁,过来一下,把这个黑大米的腿给我打折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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