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笛道:“女生说是因为发现火炮另有新欢,所以就想拍下一些两人的亲热视频,好多换取一些安家费。”
“你信吗?”秦歌嗤之以鼻,“火炮可不是明星,也不是公务员,他是黑社会,几段不雅视频怎么可能要挟到他?”
薛笛思索片刻,摇头道:“或许是她想不到这些呢?在女人眼里,不雅视频总是很**的事情呀!而且视频一共有四段,时间跨度二十多天,足以说明她并不是在刻意制造不在场证明。”
“错,这恰恰证明了她早有预谋。”秦歌说道,“我们先来假设女生没有嫌疑,那么凶手就只能是从楼外爬进去的,而且六楼也不算太高,稍微灵活点的人都能办到,对不对?”
薛笛点了点头,补充道:“我们检查过了,楼外也确实有攀爬的痕迹。”
秦歌笑了笑,说:“我想,之后你们肯定就开始大量调取了周边监控录像,却没有找到凶手的行踪,是不是?”
薛笛点头,“是的,可这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没什么不对,”秦歌说,“但是,如果楼外攀爬的痕迹是凶手做出来的假象呢?假设那个女生拍视频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那么凶手从阳台出现就不一定是爬楼了,完全可以事先就躲在那里,这样一来,你们就算是调取了全齐海市的监控录像也甭想找到凶手。”
薛笛沉默下来,思考良久,说:“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假设终究是假设,没有证据一样白搭。”
秦歌很丑屁的摸摸鼻子,说:“有了正确的假设,证据还会远吗?要照你们的思路,累死了也甭想破案。”
薛笛嗤之以鼻道:“站着说话不腰疼,马后炮谁不会啊!”
“不不不,我亲爱的薛笛小姐,”秦歌一口译制片腔调,很装逼的摇头,就差手里拿个烟斗了。
“我没有看过那段视频,但我敢打赌,案发后,女生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火炮浑身鲜血,一定是先尖叫,接着惊慌失措,然后就是去看摄像机有没有拍下凶手,最后才报的案。光凭这些,就足以让我第一时间就开始怀疑她了。”
薛笛说:“这不是很正常吗?”
“笨!”秦歌伸手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说,“开动你的猪脑筋仔细想想那段视频是从哪儿结束的。”
说完,他就背着手一派高人风范的走了。
薛笛傻呆呆的站在原地仔细回想,忽然心头一动。
那段视频从女生拿起的时候就结束了,也就是说她尖叫害怕之后,跑来查看视频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关闭摄像,这确实值得怀疑。
如果秦歌的假设是真,那么女生关闭摄像很可能就是为了让凶手从容的藏在房间里,这样一来,警方自然不可能从周边监控中找到凶手,因为人家或许第二天才大摇大摆的离开那里。
不行,必须马上把这个可能告诉头儿。
不远处的一根廊柱后面,秦歌偷偷观察着打电话的薛笛,嘴里嘀咕道:“妈蛋的,累死老子了,但愿能忽悠的这姑娘忘记我是怎么知道女生跟熊平是情人关系的这件事儿,否则老子岂不是白白假扮了一次江户川柯南?”
“为什么是柯南,而不是福尔摩斯?”身后忽然传来白鸟泽衣的声音。
秦歌吓得一蹦老高,怒瞪这丫头一眼,道:“因为老子是小鲜肉。”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留下白鸟泽衣在那里大吐特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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