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卓真怕他大悲大喜再哭出点毛病,一脸嫌弃说:“同志,你也算见过大风大浪主儿,能能点城府?”
“滚”乔明信骂了一句。
知道错觉,曲卓觉得乔同志骂时气势都一样了,中气十足。
感觉应该出了啥问题,自顾自在尾坐下。弯在下面翻了翻,找出一把长锈迹剪子、半香肠,一个刷勉强算干净瓷盘子。拉过椅子摆好盘子,用剪子把香肠剪成小段。
又从鼓鼓囊囊衣兜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摊开,露出里面五香花生米。
能“买”到玩意,得感谢何卫东。曲卓在号屋桌靠墙隙里抠出了半颗,应该那个瘪犊子偷偷吃独食时掉。
别说,甜咸香脆,小味儿正错。
等乔明信绪平复了一些,曲卓手伸进兜,掏出跟五百毫升滴流瓶。
拔掉橡胶子,把瓶口送到乔明信鼻子边,兮兮问他:“整一口?”
乔明信闻到劣质散白酒味道,睛瞬间亮了,一把抓过滴流瓶,扬脖咕咚咕咚开始灌。
“哎哎哎”曲卓吓了一跳,赶紧把瓶子夺下。
乔明信抹了一把嘴,长一口气觉得过瘾,伸手又把瓶子夺了去。声音里充畅意说:“别心疼。得了你小子多少好处都记得呢,以铁定你!”
一句话说豪气,也非常认真。自于真正本事,自内心底气。
乔明信很信心,那四个倒台,妖风很快就会被荡尽,所工作都会逐步恢复正轨。
即便暂时谁记他,等真正需要时候,早晚会想起他!
至于他身上罪名……呵,以前罪名,错误。现在,坚持真理!
曲卓对乔同志张扬嗤以鼻,撇着嘴说:“就镜子,然非让某好好看看自己现在嘴脸。”
“哈”乔明信冷笑,抓起几颗花生米放嘴里嚼了嚼,看了手里滴流瓶,小小抿了一口。
他以前负责对毛子那边工业采购,了给国家省点钱,酒知道往肚子里灌了多少。
跟毛子闹翻,他就誓辈子再也碰酒了。可今天太高兴了,喝点足以泄心头畅快。
曲卓见乔明信恢复过了,故意逗他:“哎,跟你商量点事儿呗。”
“张口闭口你你你,少教!”
乔明信脸嫌弃,感觉胃里烧似,抓起块香肠嘴里压一压。
曲卓赶紧改口放低姿态:“跟您商量点事儿呗。”
“说!”
虽然胃里难受,但乔明信忍又拿起滴流瓶抿了一小口。
“改主意了,娶你闺女行?”
曲卓一本正逗趣:“等你哪天起了,拉一把。”
乔明信知道臭小子在逗自己,配合问:“悔啦?”
“嗯!”
曲卓点头。
“晚喽”乔明信哈哈一笑,伸手把凳子拖到自己面前。褥子下面出筷子,自顾自夹花生豆吃。
“唉完啦……”曲卓长叹一声。
“失算了?”
乔明信美滋滋抿了口酒。
“呀。”
曲卓点点头,郁闷说:“估计呀……你闺女可能像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