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立马坐起来,从后面将人抱住。
“初一好乖的,姐姐不要生气。”
就在南宫云裳放松警惕的时候,陶初
一眼珠转来转去,猛的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然后保持原来姿势不动了。
“陶初一!”
南宫云裳莫名又被轻薄了,恼羞成怒,又不舍得对眼前之人怎么样,于是脸色越来越红,熟透了似的,一半原因是被气的。
陶初一却没了眼力见儿L,抱住了南宫云裳就往榻上拖。重心向后,两人忽然双双倒下。
“他们可以羞羞,我也要和姐姐羞羞。”
南宫云裳哪里是她的对手,三两下,衣服就分家了。幸得,陶初一并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密不可分的抱着她。
这下姐姐就是她的人了。
陶初一骄傲的想着,她真是个大聪明。
见她没有下一步动作,南宫云裳紧张的心跳终于缓和了些,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就怕她还有后招。
沉了半晌,南宫云裳觉得自己可能快被压麻了,这才开口求饶。“初一,初一,咱们商量个事儿L,你先放开我。”
“我不。”
南宫云裳锲而不舍道,“姐姐不会跑的。”
陶初一抬头,对上她真诚的眸子,歪脑袋想了想,直接出手点住她的穴道。
“陶初一!”
南宫云裳急切道,这回她是真动不了了。
虽然她们已经成了亲,虽然她也喜欢初一,可是她还有顾虑。
放着玉体横陈不管,陶初一跑开又回来,手里多了支毛笔。
她憨笑着,毛笔嘀嗒着墨汁,姐姐身上好适合画画。
“你做什么?初一,快松开我!”
在南宫云裳惊恐的神色中,陶初一下笔了,挥毫濡墨,画下大作。
后半夜,公主府守夜的仆从们个个茫然,她们的公主殿下突然要沐浴,而驸马跪在屋里,天不亮不能起。榻上存留着她作案的证据,墨点子和未干的毛笔。
紫珊看看床榻再瞧驸马,双臂环抱于胸前,饶有兴味。
“驸马,这奴婢可要说你了,怎么可以这么没轻没重呢?”
陶初一抬头,目露不解,“啊?”
紫珊咳嗽两声,解说道,“这个,对待娘子,要怜香惜玉,就是轻柔。”
讲半天也讲不通,紫珊也不再同她费口舌,忙着去张罗收拾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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