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什么区别,姐姐。你美好,耀眼,像个照耀人间的小太阳,有你在的地方,我总觉得踏实安心,从那场游乐园起就一直如此。”
“至于和陆行简为敌,我父亲曾说过,当年,时绾已经答应和他私奔,他们已经约定好时间,但陆恭礼紧追不舍,这才致使他失去此生挚爱。既然陆恭礼抢走了他的挚爱,我一定要抢走陆行简的,让陆恭礼的儿子也尝尝思念不得的滋味!”
夏星洛目瞪口呆。
感觉面前站着的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你疯了,薄司晨,你不要学你父亲,那根本不叫爱。醒醒吧,不然会毁了你的人生。”
薄司晨摇摇头。
“我没疯,时绾的那条手链,是我父亲送给时绾的,时绾一直戴在手腕上,也成为他们唯一的回忆。”
薄司晨神情恍惚,似乎陷入过去的回忆。
想起手链,夏星洛一脸惋惜地摇摇头:“抱歉我泼你冷水,但我以为,时绾阿姨或许从来没有爱过你父亲。”
“你说什么?”
薄司晨难以置信的扭过头,盯着夏星洛。
“自从得到它,你是不是还从没认真看过这条手链?”
夏星洛拿过包,从里面摸出手链,放在桌子上,对薄司晨道:“看看吧,手链内侧有小字。”
眼前的人将信将疑地拿起手链,一字不落地看完。
整个人犹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
因为内侧分明刻着几个大字:【赠吾爱妻时绾——陆恭礼】
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一笔一划看仔细。
果然,是陆恭礼送的。
竟然……
薄司晨似乎从未料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一时间难以接受。
桃花眼中没了往日的深情,取而代之的是兵荒马乱。
捏着手链的手指发白。
“不,不可能,我父亲说是时绾亲自将这定情信物交到他手上,约定做后半辈子的夫妻,永志不忘。”
“或许,你父亲薄源骗了你。”夏星洛的声音异常发冷。
只有这一种可能。
不然,谁会大意到用丈夫所赠之物,当做和情郎私定终身的信物?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一切都是薄源杜撰出来的。
陷在单相思里的人,长期爱而不得,产生癔症,把空想当成了现实,最后疯癫而亡。
“时绾阿姨是和薄源短暂在一起过,这不假,但自从时绾嫁给陆恭礼后,她从此就一心一意爱着陆恭礼,从她一直戴着这条手链就看得出来,我想,真正对时绾纠缠不清的,不是陆恭礼,而是薄源。”
“不!姐姐你别说了!”
薄司晨眼尾泛红,神情激动。
在压制了几分钟后,笑得邪性:“我不管上一辈的恩怨,我只要姐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