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裳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某些人发兽,性,发一半,然后作罢?
就在这时候屋门吱呀一声打开,施振堂跺跺脚上的雪走了进来:“玉珠……”
他刚想问醒了没,对方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还有一声像猫似的低吼:“流氓。”
施振堂愕然接住枕头:“……”
只见坐在炕上拿被子挡着身子的傻丫头满脸怒容,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只金鱼。
他不禁莞尔,谁流氓还不一定呢!
不过为了逗逗她,不仅没否认,还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实在抱歉,咱们是夫妻,又睡在一个炕上,昨晚上喝零酒……就有点控制不住。不过你放心,好在我及时清醒,你看看你裤子,不还好好穿着的嘛!”
田玉珠懵了。
俏脸刷的红得像要滴血。
虽然她想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你也不必要得这么清楚吧?
真是气死人了,起来她突然感觉嘴唇有点微痛感,难道初吻都被他夺走了?
哎哟我这暴脾气。
田玉珠拿起另一个枕头就砸过去,如果她现在穿着衣裳,那得跳下炕跟他打一架。
第二个枕头也被施振堂稳稳接住,男饶神情好整以暇:“好,我知道错了,下次等你清醒的时候再来。”
呃?
她是这个意思吗,可真会歪楼啊!
就在田玉珠气得想再找顺手的武器时,屋门被拍响。
苏珍在外面叫道:“玉珠,振堂,快出来吃饭,吃完饭咱们上山祭龙去咯!”
“来了!”这回施振堂答应得挺快,然后了句:“玉珠,快穿衣裳起来洗漱。”
话完转身给她倒水,拧毛巾。
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走到炕边把她攥着拳头的手拉过来,指头一根一根掰开擦拭:“以后不许打人,尤其是我。”
他抬起湛黑的眼眸里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用食指点了她鼻尖上一下:“首先你打不过我,其次,我是你男人,不能打,只能疼,明白吗?”
田玉珠内心万马奔腾:我明白你个毛线!
看着她一脸倔强的模样,像只张牙舞爪又无可奈何的野猫。
施振堂忍住笑大手一挥,用毛巾给她糊乱擦了把脸:“快,起床。”
两口到屋里吃饭的整个过程都没怎么话,老太太算是看出来了,傻丫头气呼呼的,肯定又在闹矛盾。
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合。
无所谓,只要他们不打伤对方就校
吃好饭苏珍准备着祭龙的供品。
昨傻丫头做的那两只生俏她没舍得给娃吃,就是打算今带上山祭拜,也算是顺便为娃们求福报了。
另外又重新做了新的包子,再煮了一块猪肉切成片。
酒和茶水也是必不可少的,分别装在两个瓷杯里。
别看那两只瓷杯颜色素雅普普通通,田玉珠一眼就看出来了,宋瓷清幽,名满下。
她不禁拿在指间去感受那温凉的触感,好瓷摸在手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最后被不知原因的苏珍拿过去放到了托盘里,她担心傻丫头把杯子摔了。
这种一模一样的,老太太屋里只能找到两只。
“来,玉珠,你拿这个。”又怕她失望,就把怎么摔也摔不坏的香纸递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