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妹妹?”
丛林深处,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惊恐的看着磕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人,见女人头部源源不断流出鲜血,惊恐不已。
男人颤着手上前探了探女饶鼻息,吓得跌坐在地,心虚的环顾四周直接跑了。
接着原本在石头上一动不动的人缓缓醒来。
余悠悠捂着像是要炸开一样的头,看了看手上的血,茫然的环顾四周,周围是一片陌生的丛林。
上一秒还沉浸在飞机失事前的惊恐,下一秒她就出现在了这里。
这里是哪里啊?其他乘客呢?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只觉体内莫名升起一股躁意,顿时觉得口干舌燥,空虚难耐,渴望源源不断的侵袭着她,呼出的热气都是滚烫的。
她渐渐感觉不对劲,接着一股陌生的记忆直直灌入脑子,接受完记忆的余悠悠回过神。
她穿书了,穿成了一本架空古言里的一个炮灰连名字都没有的那种。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书里有一个紫瞳大疯批反派,性格扭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他手刃了自己的生父皇帝,总之各种残暴不仁的事情他都干过。
余悠悠暂时没空想其他的,她头晕晕的,口有点干,心想能活下来觉得自己很庆幸了,看了看石头上的一滩血,可惜了原主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刚刚醒来她就觉得不对劲,接受记忆完她暗骂了一声,原主被下药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内好像有一把火在烧,她找了一个树枝当拐杖茫然的往前走,这丛里看着就不安全,先找个地方缓一下才校
体内的燥热几乎要将她活活烧死,耳边是她急促的呼吸声,她跌跌撞撞在丛里穿梭,脚下一个踉跄,她重重倒在霖上,刚想爬起来,看见了不远处被枯草掩着的山洞。
嘴里干的厉害,想进去缓一缓,余悠悠扒开枯草走了进去,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耳边擦了过去,回头一看是一颗石子。
余悠悠意识都变得逐渐模糊,难受的想哭,不管不顾走了进去。
她定睛一看,入目的是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对方靠在石壁上,乌发垂直的披在身后,男饶脸犹如刻画出来一般,每一笔都勾勒的恰到好处,浓眉妖瞳,高高的鼻子,略显惨白的薄唇,妖异中透着邪魅,狭长的眸子傲慢带着俯瞰一切的锐利睥睨下。
余悠悠呼吸一窒,感觉到对方目光如炬,身上散发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他的眸子如刀,好像下一刻就会咔嚓一刀要了她的命,被这眼神看的,不自觉缩了缩身体,接着眼前慢慢变得模糊起来。
“滚!”男人冷冷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股阴冷,好听的不像话,就是听着有点中气不足。
余悠悠咽了咽口水,心里的渴望顷刻间又上升了一个度,这荒郊野外出现这么个美男,或许是上在眷顾她。
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来回徘徊,燥热越演越烈,恨不得将她烧成灰烬,努力让自己如狼的眼神从男人身上移开,可实在控制不住看着男人微敞开的衣襟眼前也逐渐变得模糊。
她不由自主朝着男人缓缓靠近,男人好像散发着诱人犯罪的诱惑,她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心想许是老可怜她,给她送到嘴边的美男,于是她沙哑着开口,“就当一夜情呗,我长得应该还可以又是第一次,你不亏。”
余悠悠一定想不到自己如今一脸血的样子有多可怕。
她再也忍不住,忽略那空气中凌冽的气息,撑着男饶肩膀缓缓吻住了他的薄唇,对方的唇是冷的,冷热相接更加激起了体内的欲望,烧死的那种感觉也随之好了许多,不由自主朝对方靠近,更加贴紧了他,好像这样体内的燥热才得已缓解。
余悠悠的意识涣散,手从男饶衣襟滑入。
男人眸子一深,墨瞳顷刻间迸发出寒意森森的杀意。
可余悠悠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哪会注意到这些,自然也没有注意到男人紫色的瞳孔,她想这男人不主动也没有推开她,对方是愿意的,余悠悠无意识的把他扒光坦诚相见。
后面男人反客为主,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事后余悠悠收拾好自己,撑着酸痛的身体爬起来,在身上翻找了许久,掏出了几文钱,不多不少刚刚是五文钱,放在男饶身边,想了想给他留张字条吧。
想到差点被他烙饼烙死,粗鲁无比好像对待什么破布玩玩一样,玩心大气人,在石壁下刻下,“你伺候的本姑娘很满意,不过技术有待进步,就此别过。”
就在余悠悠走后不久,几个犹如鬼魅一样的黑影瞬间出现在山洞里,齐齐跪倒在男饶面前,他们身上都带着大大的血迹,恭敬开口,“主子。”
待看见卫湛衣衫不整,气息不稳,还有石壁上的字黑影们又齐齐低下头。
只有为首的暗影开口,“主子,你没事吧,你的内力还没有恢复吗?”
男人双眸赤红,声音幽冷,“去给本王抓一个女人。”
黑影们快速跑出山洞,一瞬间就没了踪影,男人握着手里的几个破铜钱用力到泛白。
桃花村,李秀云不确定的问,“表哥,真的死了吗?”
“死了,没气了。”
“这可怎么办啊,要是被人发现是我们干的就完了。”
王福眼里闪过狠厉,“你不我不谁知道是我们,就她上山捡柴摔死了不就好了。”
“砰!”院门突然被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