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中经营多年,现在需要的是时机,不然所有的一切都会功亏一篑。
甚至还会丧失自己的性命。
如此,他又有什么底气给初儿承诺啊……
谁知,余念初直接补了句,“为什么非要嫁给谁呢?”
“我要一步一步,自己成为自己的靠山。”
“好了殿下,现在天色已晚,初儿要告辞了。”
余念初才一起身,谢榆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让云雀给你准备了一些上好的药材,等会儿一起带回去。”
他还有好多的话想说,但现在话到嘴边,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余念初回答得很官方,甚至头也没回。
“比起殿下,臣女都是小伤。”
“殿下好生休养吧,臣女再不会去,阿爹该派人来找了。”
谢榆手一松,余念初便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清冷孤傲的背影。
他脑中细细回味着余念初的话,她想自己成为自己的靠山,不嫁给任何人……
所以,她是想进宫当女官,重走一遍她母亲的路吗?
当年从最低等的宫女到父皇的御侍,冯媛用了整整十年。
……
余承光是晌午回去的,得知余念初还没回来,也没第一时间用膳,而是去了余淑恩的房间。
如今她还在被禁足,可是一应吃穿用度,都是跟余念初一样的。
可余承光一进去,还是瞧见余淑恩憔悴了不少。
他挥挥手,一众伺候的人便下去了,只剩下了他们父女二人。
余淑恩冷冷的望了他一眼,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腰带是余念初做的。”
“她害我失身于承安王,还害死了我阿娘……”
“阿爹啊,您不仅眼盲,心也盲了吗?”
余承光的笑容就挂在嘴角,听到余淑恩的这两句话,笑容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甩袖坐在凳子上,认真朝余淑恩开口。
“淑儿,还要执迷不悟吗?”
“阿爹是不瞎,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和李氏种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