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话”
“嗯那你丈夫是何时去世的?”
“快一个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那么现在还算来得及”妙子书写着手上的表格,又问道:“你前一次月经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这这也要说吗?”千秋脸蛋红了起来,但还是轻声说道:“大约是一个礼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请躺在那边,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笔尾往旁边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诊疗台。
“不会又沉下去吧。”
“这个不是电梯。”妙子如此说,但千秋还是太小看这个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后,鼻端立刻闻到一股甜香,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虽然不是电梯,不过是麻醉台。”妙子补充了一句。
确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后,妙子长腿一勾,将一旁的支架拉了过来,把千秋的双腿摆上左右分开的支架,拉开她的内裤,像妇产科医师一样熟练地拿出鸭嘴挤入她狭窄的内。
“真紧啊”妙子喃喃自语着,慢慢地将手上拿着的子宫镜从鸭嘴的开口塞了进去,直到一旁的荧幕上映出千秋的子宫颈为止。
妙子打开抽屉,用镊子从装了某种液体的瓶子中夹出一个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细的以荧幕上的影像作基准,将它放在被鸭嘴撬开的子宫颈上,在确定不会脱落之后,再以针筒朝子宫注入某种膏状液体,然后把子宫镜与鸭嘴抽出来。
“真可爱,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着工具,将用过的器具放进消毒机中,然后走到千秋的身边,近距离地观察着她。
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将她白嫩的肌肤衬托得更为雪白,小小的脸蛋清秀而可爱,和裕子相比,虽然略显稚气,但却有着裕子所没有的天真与清纯。
“等一下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个紧紧的地方该说可怜还是幸福呢?”
“起床啰。”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脸蛋,把浑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唤醒。
“啊刚刚生了什么事”
“做了一些检查和准备工作,接下来请到那个门,沿着里面的走道走到一个总共有十六个门的地方,走进十一号门就好了。对了,最后要搭电梯。”
千秋站了起来,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异样感,不过这微弱的不适感仍不会对她的行动产生妨碍。
她照着妙子的说法走,结果又出现在一个平凡的房间中,这房间有个床铺、有张书桌,墙壁上挂着梵谷向日葵的仿画以及出滴滴答答声响的时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这里是哪里?”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门却被打了开来,两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无视吓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你们你们是谁?”
“嗯?”男人对望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时,门外又有好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样只穿一条内裤,每个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显然“内容物”都很雄伟。
“我们嘛”男人将千秋包围在中央,脸上浮现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缩了一下、跳了起来,原来是某个男人伸出狼爪袭击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张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无礼?”
“哦?”男人楞了一下,摆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表情,一同将千秋挤住,十几只手同时把玩着她的娇躯,当然也顺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着,但男人却说道:“别叫了,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声一倍也没人听得到。”
“不不要。”千秋还是哭闹着,最后男人只得拿了个钳口球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出呜呜的哼叫声。
“这样清静多了。”男人笑着说道,接着又开始他们的爱抚大业。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她的双手死命护着仅存的胸罩与内裤,但胸前的遮蔽还是被轻易地剥掉,这群男人似乎对脱女人衣服显然非常熟练。
千秋左手在慌乱之下仍抓着最后一块布料,满脸通红的她不知道该用双手护住这单薄的防御还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只一瞬间的犹疑,小小的已经被男人的手掌占据,迫得她只能转而保卫内裤。
男人们几次的拉扯都无法如愿,也不再和那块布纠缠,转而抚弄她的身体,把玩着她的,搓磨着她的肌肤,隔着内裤来回撩拨着她逐渐湿润的秘处。
千秋的哼声中逐渐渗入淫媚的气息,男人们的动作让她回忆起丈夫的爱抚,那同样带着些许粗暴的温柔抚触、观察她的反应而进行的对应手法,在在都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道德防御。
觉千秋已经不做反抗的男人,尝试性地将钳口球拿了下来,果然只听到“不不啊”的淫叫声。
“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泪汪汪地叫着,但语气中已满是春意,颤抖着的身体不听话地迎凑着男人的抚弄,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爆炸、累积,只待时机成熟就要将她的理性炸成飞灰。
“你们又对客人乱来了。”妙子的说话声传入已经满脸泪痕、满溢的千秋耳中,本以为来了救星的她却又听到:“药都还没准备好,现在乱玩可是违反规定的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