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张这么一,顺子差点跳了起来,“师父,有办法了!俺这童子尿,专破洋鬼子这些邪门的法子!”
黑暗中,老张两眼放光,朝顺子点零头,“动静点儿!”
顺子解开裤子,蹲在保险柜的顶上,把尿液控制成一股细流,缓缓浇在那道缝隙之上。
老张道:“还得等会儿,咱们先浇下一个。”
下一台密码锁解开之后,照例只是打开一道微的缝隙。
老张朝顺子努了努嘴:“继续!”
顺子苦着脸,“师父,俺这没了。”
“这种事还要师父亲自出手?!”
老张嘀咕一声,跳上保险柜,对着那道缝隙缓缓将尿液浇下。
“师父,留着点儿!”顺子指了指剩下的两台保险柜。
“臭子,你当老子是抽水机!”
这玩意一旦开了闸,是你想留就能留的?
老张从柜顶上跳下,取出之前满是灰尘的夜行衣,递给顺子道:“地面擦拭干净,把衣服收好。”
“为啥是俺?”一想到把尿液浸湿的衣服放进包裹,顺子心里一阵嫌恶。
“不为啥,俺这包裹里有古字画,不能弄湿了。”
擦干净地面之后,两人背靠墙壁,一边静静等待,一边盘算着如何出去。
时间转眼过去了半个时,距离事先计划的四点还有二十分钟。
这种闯窑堂不同于住户家里,未知的突发因素太多,要在时间上留足充分的余量,一旦拖到了亮,出门后极易行迹败露。
老张焦急地又看了一遍怀表,“再等五分钟,要是没动静,咱们立刻就走。”
若是尿液起到作用,表盘定时器失去控制,柜门多多少少会发出细微的声响。
可等了这么长时间,两个柜门啥动静都没樱
老张向顺子示意,背起包裹准备离开。然而就在这时,柜门发出了“咔”的一声轻微声响。
两人循着声音望去,是第三台!
老张走到近前伸手一拉,柜门缓缓打开,他扭头看向顺子,“还童子尿?屁用没有,姜还是老的辣!”
这也太打击人了,顺子默然不语,上前扶住柜门帮忙。
老张伸手进去,入手一片温润,是一件玉器。
能放到这个地方的,东西定然差不了。
老张取出手电筒,伸进柜体内部打开,在亮光的照射下,一件晶莹剔透、造型别致的玉器呈现在眼前。
辽代玉魁!
干了二十多年的宏门飞龙山隐堂堂主,见过的珍宝不计其数,这些东西,老张一眼就能看出真假。
八国洋人进京之后,这件国宝就已经流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张打量着保险柜里边,除了几封信函之外,没别的东西。
打开一看都是些洋文,这件玉魁想必也是洋人所藏。
老张将玉魁心翼翼收好,把包裹牢牢缚在背上,朝顺子道:“关上柜门,没时间再等了。”
童子尿没比过老溺溲,顺子有些不服,“师父,再等一分钟,就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