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笑意更浓,还随手给他起了个名儿。
“狗剩儿,跟姐这些日子没见,长本事了?今儿去姐家,姐姐下面给你吃!”
看来这女子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顺子无奈道:“姐姐,弟弟能跟你打个商量么?”
车上人太多,好多话不能明,顺子只能先敷衍着,慢慢寻找脱身机会。
“商量个啥?咱姐俩好好唠唠!”
不管怎么,这女子就是不撒手。
下一站电车停下,女子牵着顺子下车,夹刀的手没有丝毫放松。
趁着下车的当儿,顺子转眼瞄向师父。却发现师父拿着一张报纸看得津津有味,头也不抬,更没有下车的意思。
顺子心中吐槽:好你个贼老张,又坑我,好的碧玺呢?这次就不该相信你!
下了车,女子径直走向东方饭店,路上顺子只能服软:“姐姐,弟有眼无珠惹了您,想要什么条件,您只管提!”
女子媚笑道:“姐只想求饶,不想别的。”
她向服务生要了间房,一直到服务生打开房门进屋,全程没给顺子逃脱的机会。
待服务生走出房间,女子伸脚一勾带上房门,对顺子媚笑道:“咋样狗剩儿,是不是很舒服?”
顺子长这么大,从没如此零距离接触过女子,在心慌的同时,早已唇干舌燥。
女子这么一问,顺子更是血流加速,全身一阵燥热。
“你到底。。。到底想怎么样?咱们有话好。。。好商量!”
极度紧张下,顺子话有些不太顺畅。
女子左手不松,右手轻轻托起顺子的下巴,娇声笑道:“我想怎样你难道不知道?莫非你还是个雏儿?”
“你什么意思?我。。。我。。。”
“哈哈哈!”
女子一阵娇笑,“狗剩兄弟,你这身手很不错,以后跟着姐姐混咋样?在燕京城里跟着我尖姑,包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这女子自称尖姑,自然在荣门中地位不凡。
男子能称叔,女子能称姑,肯定都是某一区域的瓢把子。
顺子勉强定住心神,开口道:“尖。。。尖姑,您老就不要跟我这初出茅庐的毛头子一般见识了,想要什么条件,您老只管开。”
女子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什么呢?姐姐哪里老了?我狗剩儿,你到底是不开窍儿,还是抹不开面儿?”
“都。。。都不是。。。”
这女子两只手都不撒开,对于血气方刚的顺子来,那滋味太煎熬了。
“今儿老娘还就真不信了,要是拿不下你这毛头子,老娘这么多年真他娘的白混了!”
女子松开右手,一只刀片出现在手中,她挥动手臂,一颗颗盘扣被削开,手法干净利落。
待她手臂落下,身上的旗袍瞬间滑落在左手臂弯,跟她的坤包搭在一起。
顺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女子蜂腰肥臀,白皙修长的颈项犹如优美的鹅。
师父所的“碧玺”,让顺子不敢直视。
他只感觉到口干舌燥,心口好似被大锤连连重击狂跳不止,嘴唇蠕动想要话却什么也不出来。
这时候,他感觉上唇有温热的东西在流动,低头一看,地上绽开一朵朵梅花,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咯咯咯,果然是个雏,真是有趣!”
看到顺子鼻血流淌,女子笑得花枝乱颤,满脸娇媚道:“狗剩儿,是你自己脱,还是姐姐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