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姐妹二人便开了萧辰墓室,点了火折子进去,惊雪运功将石棺打开,把里头的木棺盖也起开。
青竹把火折子往棺里一照,见里头是有一具白骨。
惊雪见了倒松了口气,说:“就是我们多疑了。”
青竹把火折子给惊雪照着,仍是将衣物解开仔细从头到脚查看了一番,惊雪看着她这样,更觉震惊。
半日,青竹整理齐整后,说:“你说大师伯与那海平侯是什么关系?他们会不会是双生子?桑藜与桑谷就是。”
惊雪震惊道:“不可能的吧,人物志里没有记载啊,只说师公是皇子,一直追随祖师,人品德行都是极好的。这山上的群殿都是他舍了一切才建起来的。”虽如此说着,心里却也觉毛骨悚然。
青竹道:“先出去吧,咱们该去辞行了。”
惊雪方将棺盖都复原了,二人方出来,合上墓室。
又前往南山找武蘅辞行,顺嘴又说:“武师兄对海平侯了解多少?”
武蘅道:“还在怀疑那黑衣人是海平侯?”青竹点点头,武蘅接着道:“还是别多想了,随他去吧,他不露脸,就算他是,又哪里讲理去?”
青竹道:“那他与大师伯是亲兄弟还是堂兄弟?”
武蘅道:“是亲兄弟来着。”
青竹问:“这么说海平侯以前经常来须弥山?”
武蘅道:“没有。听师父说海平侯小时活泼聪慧,深得高祖喜爱,便在皇宫长大。
“师父则好道,因此从小代高祖修行,在外头长大。
“后高祖崩逝,海平侯封了出去,但战功赫赫,势力极大,也是常年在宫中行走,太宗也是极敬重他的。
“而师父那会则到此追随祖师了。他们见面的数次就更少了,好像就打战那会一起抵御过外敌。”
青竹道:“他们是双生子?”
武蘅道:“这倒没听师父说。我想应该不是吧,要是的话,世人自然会知道,毕竟他们不是一般人。”
青竹听了,也只点点头道:“许是吧。”
武蘅道:“桑师妹的事,我们也很难过,我知道你还是想给她一个公道真相。
“但她自己都不想查了,时间又过了这么久,你又能怎么办?你也就别放在心里了,好好把身体精神养好起来要紧。”
青竹答应着,武蘅又道:“依我看,还是把病养好再离开不迟。家里再派弟子去看看先。”
青竹道:“不了,还是想回去一趟,只当散散心。我们离家也很久了。有雪儿在,又有孙师兄的丹药,我没事。”
武蘅叹道:“也罢,且回去歇着吧,我再派人告诉你师兄师姐,再叫多配些丹药。”
青竹道了谢,便辞了出来。
一时到了谷边,惊雪方问:“你怎么想?难道真的这就是真相?”
江岸道:“如果是,就太可怕了。”
青竹道:“或许我们永远也不知道真相了。就查到这吧,我也确实好疲倦了。”
后天,众人相送到崖前,章竹自是最难舍,说:“我送下山去吧。”
青竹笑道:“不用,终有一别,得空还会再见。”又摇摇那琉璃瓶笑道:“谢谢这段时日的照顾,虽然装不了酒了,我已经洗干净,这会装着丹药呢,也是一样。记得咱俩的约定吧,我会一直记得。”
章竹笑了笑,便红了眼,点头道:“保重。”
青竹三人下山来,早有弟子安了马车,提了马在山门候着。
青竹见了糖葫芦马,笑道:“可以回家了。”
江岸骑马,惊雪与青竹驾马车,辞过山门弟子,便上路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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