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爪缠绕着雷灵,扑过来。
迟云间始终是肉体凡身,指甲生生剖进右肩,血肉连同丝飞了出来。
“!”
迟鸢捂住血流不止的肩膀,看见他那每一根都是血肉模糊的手指,她的右肩也多了一个骇人的血窟窿,黑洞洞的,
剧烈的痛感差点将她击溃。
那滚烫的雷灵在骨血里流窜,唯有一个痛字可形容。
唯一值得高兴的事情是,这家伙心脏那位置被穿透,也不会比她好到哪里去。
而这一切都只在发生几秒内。
游理仙尊几乎坐不住了,握住扶手的手臂青筋暴起,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老爷子的怒火已经达到了顶点,欲化作真火烧穿面前的屏幕。
天边闷雷再度炸响,临近飞升的大能威压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抵挡的。
贵宾席上,原本心思各异的五位修士不得不统一战线,安抚住这位惹不起的大能:“前辈千万冷静啊,这是在比赛,不会出事的!
温鹤鸣冷淡道:“受伤是每一个修士的必经之路。”
可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反而将老爷子的怒气往上拔高了一大截,他横扫过这人一眼,沉声道:“场面话说的好听,你自是矜贵养着的!”
“她今年才十四岁,连十五岁的生辰都未过。”
说这话时,游理仙尊的语气藏着怅然,又在看见眼前人陡然转成了滔天怒意,“扪心自问,你十四岁也受过这般濒死伤吗?!”
温鹤鸣不语。
自然是…没有的。
他再不受宠,是外姓子,也沾了半分符家的权势。
神州的公子小姐们,从来不需要这样一步一步的与人切磋打上去,他们生来就在云端。
抱着几分嫉恨的心思,温鹤鸣应了邀约,远赴青州。
他愈来愈不明白,符珏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家主不去当,来这破落地方,吃力不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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