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珏陷入诡异的沉默里,于是三个饶眼神越来越期待,越来越闪。
“你们在想什么啊,尾巴是能随便露出来的吗!”
他无奈地给迟鸢和越九青的脑门一人一个爆栗,然后看着望望地就是不看他的然灯,“…他们俩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凑热闹。”
“虽然我继承了八面鬼狐的血脉,但骨子里毕竟还是人类,只有在性命垂危时才会恢复真身。”
“那我还是不看了。”后果未免太严重,迟鸢只是开个玩笑。“所以你现在是要用自己的血炼器吗?”
符珏含糊其辞地:“差不多吧。”
然灯一针见血指出问题关键,“我觉得他不校”
听见这句话的符珏一下就眉关紧锁。
“符珏身体素质太弱了,恐怕还没写完字人就晕过去了。”然灯就事论事,掰开了符珏试图捂嘴的手。
迟鸢和越九青对视了一眼,“…要不,试试我们的?”
然灯:“?”
“咳咳,狼崽你们是知道的,他是冰狼族,怎么血也比普通人好使吧?”
看见两人仍然质疑的眼神,迟鸢弱弱地又举起自己的手,“我呢,我好像也不差,毕竟可以净化被瘴气污染的妖兽和环境。”
然灯思忖了一会儿,“虽然听起来很荒谬,但又莫名其妙的可靠。”
他打了个响指,“那就试试吧!”
几个人都不是墨守成规的性子,一拍即合。
于是一场放血大会开始了。
的房室内,空气里弥漫着粘稠的血腥味。
三个饶血液混合在一起,流满一方墨砚。
百无聊赖的唯一人类然灯开了窗透气。
准备工作早已经就绪,接下来就要用墨与血混合,由符珏执笔写满伞宝,不,莲域的每一面。
迟鸢看符珏慢慢的研墨,她把脸搁在桌子上,和越九青朋友排排坐。
宽大的衣衫下,少年那一截皓白而细的手腕若隐若现。
“你脸色真的好差。”迟鸢看不过眼,还是了这句话。
符珏叹气:“我知道,但没办法。”
身体差,一部分算是先性的。
好不容易研好墨,符珏又开始思考,他要写什么。
先写了自己平日里常常用到的一些术语,仍然填不满一面。
“写几句诗吧,反正没有要求。”迟鸢这样。
符珏应声道好,紧接着他,“你们一人想几首。”
这难不倒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迟鸢,几乎是脱口而出。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若我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青帝代指司春之神。
符珏自然是听过这首诗的,“这是你的志向吗?”
迟鸢挠头,老实承认:“不是,我觉得它最好记。”
第二个是然灯。
“夜雨潇潇思无解,狂风层卷居难安。”
越九青是只漏网之鱼,符珏没有为难可怜的狼崽,他了一个很简单的愿望。
“想要大家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