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面前,人也分三六九等不成?
前排不少人都认出了孟柳的身份,但谁也没在意,一个不受宠的公主罢了。
孟柳当然也不愿意跟这帮捧高踩低的人待在一起,她有自己的目标,径直朝着东南方向的角落走去,跪坐在那的是一对母子。
母亲看着年岁不大,但满头黑发已隐隐有些发白,从面上的五官可看出年轻时是个美人。
反观旁边的男人,已是及冠之年,他的脸庞消瘦又硬朗,眉弯跟鼻梁高挺,眼眸微微垂下,背脊笔直挺立,明明是跪着却不失从容,这就是她在这个世界的目标,顾知校
不错,虽然生子是必须的任务,但谁又不愿意是跟帅哥呢。
孟柳的视线火热,母子俩都有些不自在,女人刚想开口,圆寂大师来了。
他温言开口朗诵起经文,刚开始孟柳还听个新鲜,到了后面头开始一点一点的。
不知过了多久,孟柳甩甩头清醒过来,这跟上数学课有什么分别。
没人注意到这边,上头的圆寂大师却突然停下:“贫僧听闻文宁公主在此为皇后娘娘祈福,老衲出家多年,一直未参透生老病死,可否让公主为老衲解惑一二?”
文宁是原主的封号,孟柳还未回答,前排的几个马屁精已急急开口。
“圆寂大师德高望重,连您也参不破的事她一介闺阁女儿又怎能知?”
“就是,若是安宁公主在此或还能分两句,但孟柳,不提也罢。”
“圆寂大师有所不知,文宁公主在京城的名声,实在是。。。。”
“是啊,还是莫叫她丢人现眼了。。。”
顾知行皱眉,他虽未见过公主,不知公主的品行,但也知道当众讨论皇家公主是大不敬,这群妇人三言两语将公主贬的一文不值,非君子所为。
孟柳冷笑着问道:“本宫还未开口就巴巴的一顿输出,你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提起本宫的名讳?”
她这一句话将前排贵妇都震住了,文宁公主原来是最懦弱的,一身的气度甚至还比不上勋贵人家中的庶女,怎的今日像变了个性子一样,一时之间大家都没反应过来。
顾知行意外的看向身边的孟柳,她的肌肤如白玉般温润,眼角眉梢又带着一丝的娇媚,嘴唇如春夏的樱桃颜色一般,五官组合在一起,称一句香国色也不为过。
圆寂大师眯了眯眼:“常言道世事并非空穴来风,且这些妇人所并非一家之言,皇室中人本就为万民表率,公主该恪守己身,方不枉身份。”
瞧瞧,这话的,大家都这么你,肯定是你的问题,一个破和尚还教育起她来了,原主立不起来,不代表她孟柳也是个软弱的。
“大师这话的有错,无风不起浪,但万事都讲究证据,在下从未在京中听闻公主德行有亏,即便是公主有什么不对,还有皇上跟娘娘教导,万不是我等该议论的。”顾知行完垂下头,仿佛刚刚言之凿凿的人不是他一般。
孟柳心里舒坦了,能明辨是非,这人不错,能处!
这话前头替在场众人解释了她在京城的名声不差,后头也了就算是有什么,也有皇帝来管,轮不到你们来。
圆寂大师是受了那饶指令行事,文宁公主在京中的名声确实不好,但也只是女儿家之间的打闹,没有牵扯到品行上,他今日开口就是想当着这么多饶面,定死公主德行有亏,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