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房,终于找到你了,十八年了呀!可知为父找了你十八年。”
阿超嘀咕,这老头在说什么呀!什么找了十八年,这里没有阿房。
“快带我去找肇。将军”夏无且又握住了阿超的手,可见他的手因激动而过分颤抖,“不,我自己去,我去。”
他自个走了,走向了庄园,走得蹒跚却异常有力。
阿超紧跟其后,满脑子是莫名其妙。
李肇正在忙着自己的事儿,突地看到一个老头走了进来,老头不知什么原因竟投来异样的目光,热泪盈眶。
这神情,分明是因伤心或高兴所致。
“难道老头赢了阳庆?这,有点快。”李肇嘀咕,于是心里特别怪阳庆,怎就撑不过一个回合呢?他知道阳庆会输,但也不能输得那么快。
还有这老头也真是的,既然赢了就好好地回宫,来这里干嘛?难不成真要和他论道?他才懒得理会。
“肇儿。”突然,夏无且开口了,却是有些情不自禁。
肇儿?
李肇一听,浑身鸡毛疙瘩,这老头有点毛病,平白无故叫他‘肇儿’,什么意思?
何况‘肇儿’也不是他应该叫的。
而且他还是来挑衅的,这两字更不合适。
不过他还是客气地拱手,礼仪不能失嘛!
“夏御医,本将军叫李肇,不叫‘肇儿’,莫要叫错,你有事吗?”李肇连忙纠正。
夏无且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和一下情绪,极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
其实也难怪他如此失态,寻找女儿十八年,坚持了十八年,得到的却是无尽的绝望,突然之间知道女儿的下落,教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失态,这是作为人父的坚持和执著。
当然,他之所以叫‘肇儿’也是有原因的,玉坠乃皇送给女儿的,这是连理坠,世上只有两枚,代表的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情意,异常珍贵。
此刻玉坠出现在李肇的手里,可想而知李肇和她女儿的关系。
此坠只应至亲之人才有。
夏无且没有回答李肇的话,嘴角微微抽动,却蹦不出一句话,场面一度陷入沉寂,只有一老一少之间的对视。
老的深情,少的懵逼。
最终,老人开口了,“可以让我看看你手中的玉坠吗?”
玉坠?
李肇愣了愣,老头是怎么知道的,要知道此玉坠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从未在人前显露过。
“想必是阿超那混小子告诉他的。”李肇暗忖,沉默不语。
“就看一眼,我不会打它注意的。”见到李肇迟疑,夏无且马上解释,显得那么急切,那么激动。
李肇迟疑了,深深了望了老人一眼。
母亲离开他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想她了,可凭此玉坠来找她。
他真的想她了,可玉坠如何找?母亲并没有告诉他。
“你认得此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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