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几名护卫迅围了上去,与赵奎的随从展开了激烈的搏斗。护卫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一人正面迎敌,牵制住对手的攻击,表情严肃且专注,另一人则趁机绕到背后,起致命一击,眼神中透着果断。
赵奎的随从们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在护卫们的猛烈攻击下,很快就陷入了被动,一个个惊慌失措,脸色煞白。
林虎和张石手持武器,朝着赵奎逼近。林虎挥舞着长剑,剑势如风,每一招都直取赵奎的要害,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杀意。张石则手持短刀,身形灵活,不断地寻找着赵奎的破绽,目光如电。
赵奎虽然勇猛,但毕竟平日里酒色掏空了身体,加之醉酒未醒,动作迟缓,渐渐处于下风。他挥舞着佩刀,试图抵挡林虎和何二达的攻击,但显得力不从心,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惊恐。
白凌岳在一旁观战,心中暗自惊讶于林虎和何二达的能力。他们的身手矫健,配合得天衣无缝,显然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
林虎看准时机,一剑刺向赵奎的胸口。赵奎侧身躲避,却露出了破绽。何二达趁机一跃而起,短刀向着赵奎的手臂砍去。赵奎躲闪不及,手臂被划伤,鲜血直流。
“啊!”赵奎惨叫一声,佩刀险些脱手,脸色变得惨白。
“赵将军,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莫要做无谓的抵抗。”白凌岳大声喊道。
赵奎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在林虎、张石和护卫们的围攻下,他的体力渐渐耗尽。
最终,在众人的合力之下,赵奎被成功制服。他气喘吁吁,满脸不甘地吼道:“你们竟敢算计本将军,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虎等人毫不理会他的威胁,将赵奎五花大绑,押出了酒楼。
林虎等人带着赵奎,迅消失在人群中,朝着与贾瑀约定的地方赶去。
会议开了许久,刘崇等人心中有鬼,忍不住说道:“贾大人,如今会议所讨论的事宜,我们已然多次商讨过。下官认为无需再做过多探讨。下官们定会竭尽全力做好分内之事,现今时候已然不早,下官还有其他公务亟待处置,咱们这会议能否先散了?”刘崇说话时眼神闪躲,声音都有些颤抖。
贾瑀看着众人这副模样,心中暗自思忖:这些人坐不住了,心中有鬼,果不其然。就在这时,贾瑀看到门外林虎的身影一闪而过,便知晓大势已定。
这时贾瑀走到台前,说道:“刘大人,其他公务暂且先放一放,今日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诸位在治理河道工程中,上下其手,贪污克扣民工工钱,调换材料之事。”言罢,贾瑀一摆手,让人将一宗宗的案卷抬了上来。
刘崇等人惊慌失色,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慌忙说道:“贾大人,您这简直是血口喷人!”刘崇的声音带着颤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贾瑀冷哼一声,说道:“证据就在此处,你们竟然还敢嘴硬狡辩。今日告知诸位,相同的案卷账目,本官已经派人送往京师,不日皇上就会有旨意下达。”贾瑀的眼神冰冷,充满了威严。
王宽这时说道:“贾大人,即使您已向朝廷告我们,但如今贾大人您是奉旨来治理河道的,无权扣留我们。”王宽强装镇定,但眼神中还是透露出一丝恐惧。
这时,右参议孙茂想到他们的计划,也喊道:“您无权扣押我们。”孙茂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尖锐。
贾瑀笑着说道:“本官并没有扣押你们,我们在这里不还是在商讨治理河道的事宜吗?”贾瑀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
纵观在场众人,有的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呆若木鸡;有的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神色惶恐。
这时王宽示意刘崇,刘崇早已面色苍白,吓得没了主意,身体微微颤抖。王匡心中鄙夷,说道:“那本官有公务,现在要离开前往处理。”王宽的语气强硬,但眼神却在闪躲。
贾瑀说道:“不行,如今治理河道事宜没有讨论完,王大人暂且不能离开。”
王宽喊道:“谁敢拦我?”
只见这时,贾瑀说道:“来人。”只见门外冲进几十名护卫,拔刀相向,寒光闪闪。众官顿时默然,大气都不敢出。
王宽嘴中气急败坏地说道:“贾瑀,你这是劫持朝廷命官。我要上告,告你。”王宽的脸色涨得通红,却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