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府中经历改革之后,他在表面上有所收敛,做出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但是其贪婪钻营的本性却始终未曾有丝毫改变。近日,这人正在费尽心机地想方设法巴结贾赦。贾瑀让贾瑞去清理东府的旧库房,从中清理出了一些补肾壮阳的药,然后故意宣称这些药有扰乱风气之嫌,安排贾芹去负责处理。
贾芹自己手头颇为拮据,正愁没有拿得出手的珍贵物品去讨好贾赦,如今得了此药,心中大喜,便想着正好将其送给贾赦,以讨得贾赦的欢心。
贾瑀的这一系列操作,乍一看,的确是极为繁琐且复杂。整个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稍有不慎,便很容易出现纰漏,导致药物无法顺利地送到贾赦的手中。
然而,也正是这样看似迂回曲折的安排,成功地将贾瑀深深地隐匿在了幕后。哪怕日后事情败露,无论情况如何糟糕,也绝对不会有人能够从这纷繁复杂的局面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进而对贾瑀产生怀疑。
最终,如同计划的那般,两种药物都顺风顺水地被送到了贾赦的房中。
随着岁月的流逝,贾赦的年龄日益增大,身体机能逐渐衰退。有时,他确实深感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当他从贾芹那里得到补药后,不禁喜出望外。服用之后,觉效果显着,于是便开始长期服用,丝毫没有察觉到其中隐藏的危机。
而就在这时,秋桐又偷偷地将自己买来的催情药混进了贾赦的酒中。
终于,可怕的事情生了。
这一天,贾赦府中的管家神色慌张、脚步匆匆地赶来请贾瑀:“侯爷,不好了,大老爷,大老爷他中风病倒了,您快去看看!”
贾瑀听闻,装作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样子,心急火燎地赶到了贾赦的房中。
此时的贾赦,已然躺在了床上,面容扭曲,口眼歪斜,身体不停地抽搐着。
一旁的医生们正神情紧张、全神贯注地进行救治。
贾瑀见此情景,急忙表现出万分着急和痛苦的神情,急切地说道:“大夫们,大夫,我父亲怎么样了?你们一定要想尽办法救好他!”
这时,站在身旁的邢夫人、贾琏、王熙凤,个个都心急如焚,满脸的忧虑与不安,眼睛紧紧地盯着正在施救的医生,焦急地等待着最终的医治结果。
在当下这个时代,贾赦所患的病症实际上已经难以找到良好的治疗方法了。
果然,没过多久,医生们面露难色,缓缓说道:“贾侯爷,我们已经竭尽全力,但是……”贾瑀心急如焚,连忙追问道:“我父亲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长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大老爷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然而,此次大老爷中风的情况十分严重。往后,他恐怕只能一直躺在床上,而且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至于后续如何,只能看慢慢康复的状况了。”
送走医生后,贾瑀、邢夫人、贾琏、王熙凤几人围坐下来,准备商议后续之事。
邢夫人一脸怒容,恨恨地说道:“都怪老爷屋子里那些狐媚子,把老爷折腾成了这副模样!”
贾瑀听邢夫人这么一说,也跟着应和道:“嗯,老爷今日这场病,跟她们恐怕脱不了干系。”
王熙凤同样满心恼怒,说道:“哼,就是这些人作的孽!”说完还瞪了贾琏一眼,接着道:“哼,你们男人哪里晓得这里头的坏处。”
邢夫人紧接着说道:“那咱们把她们都给打了!”
贾琏却面露忧色,有些担心地说道:“那日后要是父亲康复了,问起来该如何是好?”
贾瑀说道:“以后父亲醒过来,想必也不需要这些人了。”
接着,他又转向邢夫人说道:“那以后,还劳烦母亲照顾父亲了。院里的诸多事务,以后也由母亲您多费心担待。”
贾瑀心里清楚,自己这么说邢夫人定会特别高兴。毕竟邢夫人被贾赦压制多年,此次掌权之后,定会将十几年来所受的委屈统统还给贾赦。
如此一来,,在邢夫人的“照顾”下,贾赦以后再兴风作浪的可能性也就近乎为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