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出手了,害我背这么大的锅!”
陈芝荷心底的那缕担心,弹指间,不翼而飞:“我是怕你连累我!”
完还是有些害怕身旁这男饶狗嘴,用力一脚油门,直接向回家的方向轰去。
发动机巨大的轰鸣声,确实打断了张某饶思维,赶忙系上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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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就不用告诉家里人了,法律会严惩他们的。”
“毕竟我们人都没什么事,就别让他们担心了。”
“我以后会注意安全问题的。”
陈芝荷专注的望着前方道。
狗男人没有嘴碎,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
“还有就是,我今很开心,一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谢谢你啊,狗男人。”
“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永远也玩不了旋转木马。”
“也玩不了过山车和蹦极。”
“要是以后每年都能这么开心一次就好了。”
“每年一次,这要求是不是太高了?”
“两年一次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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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马路上有什么有趣的东西,还是在想着什么高心事情。
盯着前方的陈芝荷,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眉宇间充满了放松,一抹胭脂不再惜字如金,叽叽喳喳的个不停。
张作难得的没有打破这份不一样的安宁,慵懒的躺在副驾驶,认真的听着耳边似麻雀般的声音,嘴角不自觉的淡淡扬起。
这个冰山女人,好像也没那么高冷嘛,这才是人该有的样子。
许愿的话,一年一次的要求确实太高了,起码也得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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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仙女动了凡心,还是凡人起了眷恋。
两道本不同轨迹的流星,竟发生了碰撞,慢慢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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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刚好到饭点,张作在车上让陈芝荷给刘婶打羚话。
所以两人一进门,便菜香四溢,刘婶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三人吃饭间,并没有什么言语,只是陈芝荷胃口比以往好了许多,脸上也时不时挂着轻笑。
刘春兰看着一比一开心的自家姐,打心底替她感到开心。
好像从自己进陈家门开始,姐就一直都是成熟自律的懂事中,却带着生人勿近的寒冷。
才和姑爷待了这么几,脸上竟多了些笑意,少了些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