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凤朝唐稚礼求救,众饶目光再次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靖安侯认识此女子?”李均再次提问。
唐稚礼本不想承认,可是偏偏白凤这个女人硬是要拉自己入水,无奈之下他将锅甩到了苏珺兮头上。
“此女子确是本侯的妾室,不过本侯在入府前特意叮嘱主母苏氏观照好她,此番出了这么大的岔子,本侯回去后,定会好好惩罚苏氏。”
众人一阵唏嘘,这唐稚礼真不是东西,妾室闯祸主母背黑锅。
白凤也听明白了唐稚礼话里的意思,立马附和道:“我是冤枉的,是苏氏,是苏氏故意陷害我的!还请太子明查啊!”
见李堃亦黑着脸,唐稚礼又继续道:“若是太子与王爷不放心,本侯可现在就将苏氏找来,任凭各位处置!”
“我倒是要看看,谁要处置我安国公府的嫡女!”
一道威严十足的话语瞬间震慑住了在场的人。
“安国夫人。”李堃亦唤道。
安国夫人是太后的义女,又是开国元老之女,朝中谁见了不称一声安国夫人。
见来人是苏珺兮之母,刚才所的话也都让她听了去,急忙撇清道:“安国夫人误会了,本侯不是此意。”
“那靖安侯方才所言是何意啊?”安国夫人追问。
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唐稚礼今日是把安国夫让罪了,日后想要在朝中立稳脚跟怕是难上加难了。
“这…”唐稚礼一时语塞。
这苏珺兮不该是去见安国夫人了吗?怎么她不在身旁陪同?
见唐稚礼低头不语,苏温翎温柔的嗓音响起:“听闻靖安侯今日添了妾室,想必就是这位了。模样倒是生的不错,难怪靖安侯宁愿得罪安国公府也要护着她。”
苏温翎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二人,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本侯从未有宠妾灭妻之意,还请安国夫人放心!”唐稚礼吓得立即下跪。
要知道苏珺兮与他的婚事可是当今皇上御赐,若是此事闹大传到宫里去,不仅上位难,估计连项上人头都不保。
“这是靖安侯府的家事,旁人无权过问。可今日靖安侯不分青红皂白就将这脏水往兮儿身上泼,如此明显的栽赃陷害,莫不是奔着安国公府来的?”
安国夫人句句紧逼。
周围的人满脸兴致,都急着看戏。
“今日是本侯处理不妥当,日后定会严加管教妾室,还请安国夫人和太子放心。”唐稚礼丝毫没有意识到白凤得罪是何人。
李堃亦冷哼一声,道:“此事与苏氏无关,可靖安侯却将事情抛给苏氏,试图让苏氏顶罪,本宫自会将来龙去脉如实告知父皇。”
话音未落,唐稚礼心都凉了一截。
“至于白氏,谋害公主自是不会轻饶,本宫也会一并告知。来人呐!”
“属下在!”
“将白氏压入大牢,等候发落!”
“不!不要!我不要进大牢!”白氏拼命挣扎。
她爬过去扯唐稚礼的袖子,可是此刻的唐稚礼都被吓得像个榆木脑袋,一动不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氏被人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