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着瞧就走着瞧。
吕姵冲宇文允比了比拳头。
随后也觉得自己无趣,闷闷地坐在地上,开始盘算起来。
虽说这样说有些对不起这个身体的主人,毕竟古人还是很在乎身后之事的,可吕姵坚信自己绝不会输。之所以说的这么狠,就是要用激将法避免宇文允改变心意。
宇文允说要“宠”她,那必然就会给无数他们共同且单独相处的机会,就如今晚一样。那么她让他“误”杀了她的机会也就相应的变多。一想到亲手把她杀死后,宇文允气得捶胸顿足,而她回到现代影后加冕的模样,她就想放声狂笑。
至于其他“夫人”的杀心,抱歉,她还真没有放在心上。
社会在发展,人类在进步,她一个现代人的智商怎么可能pk不过古人了?而且莫非她就不会主动出击了?
总而言之,宇文允一定会后悔的!
她说得对。不过一刻钟后,宇文允就后悔了。
因为吕姵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睡得东倒西歪,脑袋在榻沿一撞一撞的。
宇文允捏紧了拳头,强自忍住那时不时传来的“砰砰”响声。
这样摇了会儿后,吕姵自己调整了个姿势,将头仰在了榻沿上。这下倒是不晃了,宇文允替她松了口气……
但瞬息之后,她开始打呼了。
拳头越捏越紧,宇文允没忍住砸了下榻。
呼声停止,吕姵醒了瞬息,转了转脸的方向,斜趴在了榻沿上,又复睡得香甜。
但这引发了第三个问题,她每一次潮热细微的呼吸,都会喷在没有被子的宇文允的脚心……
痒酥酥的,心底都麻了。
宇文允慌忙往榻里让了许多,愤愤看着床边吕姵这个烦人精,心里想明白了吕姵的陷阱。倒也是的,他为什么不把她丢回她那个院子冷冷对待让她自生自灭?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非要弄明白她和她身后的人在想什么……保持安全距离,其实也就无所谓了不是吗?
宇文允觉得自己的好奇心实在害人。他,居然也会着这么个丫头的道,还是早有防备的情况下。上次她投怀送抱,他一时兴起宠幸了她,也不过是戏弄,从未着迷。是故才觉得她背后那位,这次换的方式十足精妙。只是不知,他是如何与她传递的消息,而这个蠢货为了他,也竟然是真的甘愿一死。
如这棋下的再精妙些,吕姵真死在他手里了,固然能给个理由找他麻烦,而若吕姵这样日日“求死”,能打消他的顾虑,趁他不备杀了他又该如何?
宇文允想着想着,唇角又勾出了一丝讽笑。
他手指一弹,灭掉房中唯一的烛火,于黑暗中看着吕姵沉睡的模样,半晌,低声道:那便来试试。
他怎会输给这么个不惜生命的蠢货。
次日清晨,吕姵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再准确的说,是趴在宇文允怀里的,而且唯一穿着的那件单薄锦衣,已经扯开了一半,酥、胸、外、露,春、光、乍、泄。
而且长长的锦衣下摆也裹了一大半上来,她可是没穿裤子的啊!
“啊啊啊啊啊!”吕姵吓哭了!
她怎么一时不慎!又被这个渣男种马给占了便宜!
宇文允用被子蒙住她,低声恐吓道:“再叫我就把你丢出王府做乞丐去。”
果然安静了。
青山敲了敲门,恭声唤道:“王爷,可要起了吗?”
“进来。”宇文允得意地望着被子中那个扭来扭去显然是正努力把衣服穿好的人,轻笑。
青山进来时也感受到了宇文允愉悦的心情,因为他侍候宇文允盥洗时,低垂的视线余光都能收进他的这位王爷大人含笑上扬的唇角。虽然王爷时常是笑着的,但身为王爷近侍的青山知道,这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