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两道淡紫色光带一左一右直接穿透了零号机的胸膛,离其后背的驾驶舱仅有几米的距离。
();() 鲜红的血液正从零号机胸前汩汩流出,在地面勾勒出一幅凄美的画面。
虽然真嗣知道那不是东野信的血,但,那一定很疼吧?
“等···等等···”真嗣一时有些惊慌失措,“我···我这就把你的驾驶舱回收。”
初号机收回手,转身就要抓向刺穿零号机的光带,却没注意到淡蓝色光幕其实并没有彻底消失。
“呵呵,不着急,我这边···”东野信安慰道。
他的话还没说完——
“危险啊!”葛城小姐刺耳的声音炸响,她的声音其实已经破音,但没人嘲笑。
真嗣还没反应过来,与信那边一直保持通讯的虚拟视频倏然一黑,然后就只觉得一股剧痛再次从手腕处传来。
他面前那两道本应停止活动或者消失的光带竟突兀地动了起来!
不仅将零号机和手中的步枪直接切开,还顺便切掉了初号机伸过去的手掌。
这是!!
真嗣瞬间瞪大了双眼,血丝充满了他的眼眶。
指挥室那边一道干涩的声音尽职传来:“零号机,沉默!”
“信呢?”葛城小姐问道。
“驾驶员,失去联络!”
接着又是一片寂静。
“信?”真嗣眼前黑了下,神志有些飘忽。
信这是····
死了?
那个一直在想方设法把自己拉出封闭角落、一直小心保护着自己如哥哥般的信就这么死掉了?
他不愿相信这个结果,蹲下身子在零号机的残骸中翻找起来,同时扯着嗓子在驾驶舱中喊道,“喂!信!你别故意吓我啊?”
“信?”
“真嗣!使徒还没死!小心啊!”葛城小姐看到那两条光带在空中舞了半圈,又朝着真嗣打来。
而初号机身后的使徒也开始活动起来。
虽然胸前变得残破不堪,但似乎并不影响它的活动,倒不如说它的活动更有目的性了。
但她的声音并没有拉回真嗣的神志。
光带在指挥室里人们的绝望眼神中毅然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