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面前也是这样叫的吗”他阴沉地问。
两指仍旧在她硬硬的小石头上捻动,扯着它上拉下拽,那颗沉沉的熟透的白圆,被他扯得跟着甩来甩去,在空气中划出哀婉的曲线。
她的脸刷地由潮红变得煞白,难堪得手脚都僵了,那些刚刚累积起来的快感,突然间不翼而飞。
这就是他的惩罚吗他不仅知道怎样将她送上天堂,更知道如何将她打入地狱。
“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没有做”
“如果你们之间真的有情,为什么不做是你不想给,还是他们不想要”他一句句逼问。
“谁说我们没做”她扭过头去,不想他。
“钟静言,你当我季少杰是傻的吗你你家小妹妹,你你身上,哪里像被人用过的”
他戏谑地用手掌重重击打她娇嫩的腿心,打得她本来就充血的那里,更是火辣辣地。
她说不出话来。
即使答应了哥哥的求婚,可他们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哥哥,还是等到结婚的时候吧,那样会更有意义”她这样说。
她并非没有到哥哥们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是,她竟始终无法说服自己走过那一关。
也许,与哥哥们之间毕竟空白了四年,的确需要一些时间才能重新适应。
“那与你无关。我们终归是要做的。”
终归是要做的这句话,惹得季少杰的蓝眸陡然黯沉,脸色阴郁得吓人。
她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冰冷,充足的暖气都抵挡不住。
这样被绑着双手,他又是这样受伤的猎豹般的样子,不由得她不害怕,小小脚掌就快撑不住自己,抖得像风中的小树苗。
沉默中,他突然随手拿过了旁边挂衣服的架子,将她被绑住的双手挂在其中一根支架上。
这样,她便像只待宰的小羊羔,又像古代即将被火烧死的犯妇,被动不得扭不得吊地在了那里。
那支架不高不低,令她不得不改蹲为跪着的姿势,整个上半身辛苦地直挺起来。
“呜呜呜,我听话,我将戒指还给哥哥,你不要弄了好不好”被这样奇怪地吊着,她不知道他会将她怎样,那个人多的是折磨人的法子,她不得不将姿态放到最低,沮丧地哀求。
他侧过脸来,对她此时的样子颇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女孩该挺的地方更加挺出,该翘的地方格外翘起,那汹涌澎湃的,那不堪一握一拧会断的,那硕大沉甸如同欲坠水滴的落地玻璃透进来的自然光线里,她真正成了360度无死角,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展示在他面前。
他实在极了这样的完美的她,极,却又恨极,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在他心里膨胀、碰撞,撞得他心里发痛,无法宣泄,突然伸颈过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
咬得那么重,脸上起了牙印,钟静言疼得直咧嘴。
这一咬,季少杰的齿间竟似有微微施虐的快感,一发不可收拾,从她的脸颊、脖子、肩头,腋窝、奶尖、小腹、肚脐,小红、、,一直往下,直到咬住那脚趾尖尖。
每一口都不轻,每一口都留下两排齿印,每一口,都令钟静言惨叫出声,到最后,她嗓子也叫哑了,满身都是他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