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军估计已经彻底废了,在看了差不多五分多钟后,这就是克劳德切尔唯一得出来的结论。
这五分钟内,他亲眼看着绿皮们是怎么毫无防备的搭建浮桥,并且成功渡过马恩河,其中间最大的阻碍居然还是绿皮自己粗手粗脚?
说实在话,哪怕有一支法军现在以马恩河北岸为阵地固防,并摆出随时准备战斗的架势绿皮都不至于轻松到这样不做任何防备。
河岸固防法军都不用主动出击,只需用弓弩骚扰搭建浮桥的绿皮便可,还完全不用担心遭到反击。
克劳德切尔了解绿皮,那些神经粗的家伙从来就不会用弓箭这种在他们眼里看上去就是娘们一样的武器。
要是有人用的话,那一定会被其他绿皮笑话是个懦弱的废物,只有waaaaaagh的大砍货才是他们眼里的正统。
所以绿皮的远程火力一般都交给投石机和地精那还不到膝盖高的小短弓箭来负责,顶天再有两架从城墙上拆下来的床弩。
地精那种程度的火力,先不谈能不能射得中了,就算身上套的是层皮甲都能够扛得住。
唯一有危险的也就是上面的毒了,但那也是一套锁链甲就能顶得住的事儿。
至于投石机和床弩,克劳德切尔看到现在不过十余之数,只要不是脸太黑就基本不会给这种用来攻城的大型武器打中。
();() 按照这种情况,把四五个百户扔在这里给足弓弩,拖延个两三天为身后固防争取更多时间完全不是问题。
但问题是别说百户了,克劳德切尔就连个法军都没看到,整条天然的马恩河防线直接被抛弃,仗打的比当年面对金军的大宋还窝囊。
“啧啧啧,打成这个鸟样了,这法国不亡还没道理了。”
感慨了两声,还没等克劳德切尔想出贞德这回要怎么才能扛过去这一波劫难,随意望到的一幕确定可令其瞪大了竖瞳。
只见在绿皮大军最中央那个原本空荡荡的将台,忽然有人登了上去。
将台,将台,顾名思义那是只有在大军中地位最高的将领才可以上去的地方,居高临下发号施令统领大军。
换作绿皮的说法,那就是拳头最大,最waaaaaagh的老大才配上去。
然而就是这种地方,现在登上去的那个家伙却不是地狱咆哮那个混蛋,而是一个长着白头发的贞德!?
克劳德切尔一下子觉得自己快眼瞎了,看了老半天都不敢相信那个正在发号施令,让所有绿皮都老老实实尊命的家伙真的是贞德。
至于地狱咆哮?从贞德站在将台上到现在都几分钟了还没有出现,那他不是成了怂逼龟孙那就是死了。
以克劳德切尔对绿皮的了解,克劳德切尔更倾向于地狱咆哮已经扑街了这个结局,运气好点说不定还有个全尸。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贞德篡了地狱咆哮的鸟位?然后还成功征服了这帮绿皮成为了他们的老大?这他妈什么鬼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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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故事时间(由于今天日常没啥操蛋事情,所以现在是地狱笑话时间)
某五星宾馆于昨夜有人跳楼自杀,甚至还有一人猝死于房中,被怀疑闹鬼。
后来翻看监控,有个人喝醉了到处敲宾馆门,边敲边喊:“开门!
几分钟后,那人开始上楼,一边上一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