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自己看看!”
皇帝将血书丢到他脸上。
太子捡起来扫了一眼,脸色煞白。
“这都是诬陷,父皇,这都是诬陷啊!”
这时候,二皇子和宁王纷纷为他求情,被皇帝呵斥后,再无人敢开口。
“是与不是,交由大理寺探查后再做定夺。”
皇帝黑着脸叫来陶寺卿接旨,愣是让大理寺押送太子去牢房,严加审问。
“父皇!父皇您不能这么对我!”
太子扯着脖子大喊,脸红脖子粗,喊的青筋暴起。
眼见太子就这么被拖下去了,其他人陷入沉默,谁在这时候说话就是引火烧身。
皇帝看向告御状的舞姬,目光带着怒意。
“你可知乐人状告皇族是要滚钉板的?”
“奴婢知道。”
御令下达,侍卫们将钉板抬上,守在舞姬周围监督。
舞姬粲然一笑,毫无恐惧,真的躺了上去。
南宫云裳当即捂住陶初一的眼睛,她不想让初一单纯的心受到污染。
“乖,闭上眼睛。”
陶初一却是眨了眨眼,长睫扫过南宫云裳的掌心,惹的她痒痒的。
舞姬在众目睽睽之下滚过钉板,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侍卫上前探查,确定没有气息了才禀报圣上。
世人皆知皇帝对太子的纵容,如果没有舞姬告御状,他可以一直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遮羞布被掀开了,为了帝王的权威,他只能选择舍弃儿子。而让他不得不这样做的正是这个舞姬,皇帝定然不能让她活着。
宴席不欢而散,所有人都回去自己帐中,不在特殊时期到处乱跑。
陶初一乖乖跟着南宫云裳回去,坐在榻上乖乖等着。
南宫云裳吩咐完底下人,回来就见她还坐着等自己。
“是不是积食了?”
陶初一点头,晃动两只脚,不知道为什么积食也很开心。
南宫云裳叫她躺下,自己在旁边给她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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