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对历史了解,似乎东巡队伍在会稽山祭祀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何人在作祟,他不知呀!
“陛下,臣不知。”他只得如实回答。
嬴政无奈,目光变得凌厉,似有两道精光穿透山下,尽悉山下情况。
“报!”
又半个时辰,一斥候匆匆而来,“禀陛下,将军,李相率领两千军失去了踪迹。”
“什么?又失去了踪迹?”王贲吓了一跳,脸色难看极了,再一看陛下,双目怒瞪,一股可怕气场笼罩着众人。
空气为之沉寂。
“是否有奇怪的声音?”
“禀陛下,依旧是那个奇怪的声音,这次延续了很久,似乎还有惨叫的声音。”斥候不敢隐瞒。
“惨叫?”嬴政目光如电,整个人如标杆般立在那里,气氛异常局促,“可有其他情况?”
斥候连忙跪下,瑟瑟地回答:“没,没有。”
“你们干什么吃了,两千军投入战场,竟一点消息都没有。”
“王贲,这便是你大军的能耐?”
嬴政怒视着王贲。
王贲瑟瑟发抖,连忙跪下,“臣立刻领军救援,誓要灭了贼寇。”
可就在这时,又一斥候来报。
“陛下,将军,有情况,有情况。”
“李相和中车府令回来了。”
嗯!
众人皆惊喜,回来了也许就是胜了。
所有目光立刻往山下望去。
山下,有少许人影晃动,正急匆匆地往山上狂奔,兴许是受了伤,隐隐间可看出他们的趔趄。
待看清楚时,嬴政的脸色变得很黑,王贲更是紧张得大气不敢出。
他们并没有胜,那是残军。
狂奔,不,是逃,逃回来的正是李斯两人,惊慌失措,走路都显得艰难无比,再看他们身后,虽然陆陆续续地跟着些兵卒,却不足百数。
从他们狼狈样来看,必定受到伏击,甚是惨烈。
“陛陛下”李斯逃了回来,一到嬴政跟前,立刻似泄了气的气球,浑身提不起劲儿,颤颤地说,“贼寇有埋伏,我大秦锐士,锐士惨不忍睹。”
李斯故作哽咽,尽力让自己显得很惨淡。
嬴政厉眼深瞪,扫视着残兵,压下怒火问:“具体说说。”
李斯尽量让自己显出惊怕样子,以示他真的遇到很厉害东西。
其实他们遇到的贼寇就是很厉害。
“臣率领两千军刚到山下,便从隐蔽处涌出数百人,这些人皆是农人打扮,手里却拿着奇怪的东西,臣认为那不过是贼寇唬人之器,便下令擒拿,怎知怎知贼寇没有动,却传来一阵阵响声”
“接着,我朝锐士便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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