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也拿来看,怎么看就怎么皱眉,不禁深叹:“此子不及萧何、高富贵也,朕怎就看中他呢?”
如此守旧的答法,分明是找死,迂腐也!
“还是萧何、高富贵之策妙!我朝能有此二人,足矣!”
“就不知此二人师从何人?”
嬴政嘀咕,询问的目光望向冯去疾。
“兴许他们都拜于同一人为师,此人乃名不经传之人。”冯去疾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只能猜测说道。
名不经传却能教出大能者还是有的,就如一些大儒,因为大秦倡法学,导致很多大儒默默无闻,自然不为人所知,但他们弟子无数,不乏大能者。
嬴政点头,心想很有这个可能,须知道,策题的出题范围乃《政讲》和《经济论》,如果二人都师从一人,这人又对此二书有深刻的研究,夺得榜一二就说得过去了。
可是不对呀!如果这人真有那么大的能耐,怎就没有广泛收徒呢?要知道此刻倡私学,能为人师,是每位大能者荣耀的事儿,想必他也不会吝啬收徒。
可是,就他们了解,萧何并没有拜什么人为师。
高富贵更不会了,否则他也不会被称为不学无术,高俅更不会求冯去疾举荐。
突然,冯去疾想起了什么,微惊:“陛下,还记得萧何曾在大殿之上对政治和经济的看法吗?似乎和《政讲》和《经济论》里面所讲内容有几分相似。”
嬴政当然记得,正是因为听到了萧何之论,才让他看到《政讲》和《经济论》后而深有感触,才有科举策题参考二书之举。
“这事朕也想过,可萧何之说乃片面之言,无法和《政讲》和《经济论》相提并论。”
“臣的疑惑正是此,假如当时萧何所说乃很不起眼的一部分呢?”
嬴政眼前一亮,“你是说,萧何早已对《政讲》和《经济论》有所研究,当时只是谈论一部分而已?”
“正是!”冯去疾来了精神,“也就是说,萧何所从之师乃深研《政讲》和《经济论》之人,只是咱们毫无察觉罢了!”
下一刻,嬴政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对着冯去疾说:“立刻调出萧何卷宗,深查其过往。”
考生在报名之时科举监是有过调查背景的,自然萧何的背景也记录在案。
“诺!”冯去疾匆匆走了,不出半个时辰便又折返。
“怎么样?”嬴政显得很急迫。
“禀陛下,臣查了,萧何出自沛县,曾任主吏掾,少时乃从吏而学,才学出众,却并无拜大家为师,本到咸阳欲拜入怀斋书塾,怎奈到长安乡探望伯父,却被李肇所留,遂一直留在长安乡,并无拜师。”
“哦!”嬴政奇怪了,萧何并未拜师,为何会有如此才能?
“莫非萧何一身所学乃授自李肇?”嬴政想到关键处,眉头一扬。
这不得不令他猜测,萧何当时就说过他所学乃少爷所授。
可是又不对呀!李肇虽说也懂得一丝《政讲》和《经济论》,可他所谈乃九牛一毛,完全无法和此二书内容可比。
还有,如果李肇真有如此才能,他怎就不知道呢?要知道,他是能听到李肇心声的人。
更有,如果萧何之才乃李肇所授,那高富贵又是怎么回事?他从未听说过李肇和高府有过交集。
很明显,萧何之学和高富贵所学乃同出一脉,这从答卷便可看出。
这就耐人寻味了。
“冯相,你再去查查高富贵,看他是否拜奇人为师?”
涉及到大秦两位大才之人,又是一脉相承,他必须要寻找出教授出如此学子的大能来,要是可以,他愿纳之入朝为官。
很快,冯去疾又去了,回来后说高富贵并无拜他人为师,少时虽从吏却毫无学之心,才有不学无术之骂名。
“不曾从师?怪哉!”嬴政想不通透,冯去疾更是陷入沉思,突然,他似乎想到什么,惊叫了起来,“陛下,高俅曾说过其儿子最近贪学杂书?”
“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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