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
可阮东廷却不动如山,长臂如同上了锁,紧紧箍住她妄图动弹的四肢。进了房,踹上门,恩静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顷刻间,竟被他抱着坐到了沙上——不,不,描述错误:是他坐着,却过分地让她趴在自己大腿上——面朝着地板!屁股朝天!
“知错了没有?”冷峻嗓音从头顶传来。
可她哪还有心思去回答?这羞辱的姿态完全突破了她的忍耐限度:“放开我!”
可刚要挣脱,却听到“啪”——陈恩静僵住,只觉得天地间“轰”了一声,所有理智瞬时间燃烧殆尽——他竟然……
太!过!分!了!他竟然像教训小朋友一样打她的屁股!
臀上火辣辣的痛,那是阮东廷的杰作!
“说,错了没有?”他竟然还问。
“你、你……”她气得连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你简直不可理喻!”
啪!
于是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她真是要疯了:“阮东廷!”
“就冲你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丈夫,我就该多给你两下!”
眼见着那只手竟真的又扬起,这回恩静再也顾不得形象了,使尽全力就要从他腿上挣起来。他越用力,她就越挣扎,最后甚至嘴一张,往他手上就是一咬——
“shit!”
只一瞬间,女子便逮到了机会,挣起身。
可没用。
温热气息又迅罩了上来,还不等她反应,便将她一整个地圈入温暖的怀抱里。
“阮……”之后的字眼再也没机会说出口,因为,某人的唇已经不由分说罩了上来:“张嘴!”舌头强硬地探入她口中。
疯了。
真是疯了。
绵长而固执的吻,从强硬渐至温存。他一只手牢牢地固定住她后脑勺,强势的舌长驱直入。她的心跳得好快,突突突、突突突,想开口叫他停下,红唇却被一整个地含住,然后,渐渐地,渐渐地,那强势的亲吻缓了下来,就像是想安抚她狂乱的心跳般,他的动作慢了下来,最终,只剩下薄唇轻轻地,不慌不忙地吮吸她唇瓣。
灵魂深处的叹息从她胃底逸出来。
“别闹了,嗯?”他声音低沉而醇厚,如同楼下酒窖中那一排排酝酿太久的琼浆,那般醉人。
只是一只手仍牢牢禁锢着她后脑,容不得半丝挣扎。
恩静狂跳的心突然之间,就这么随着他轻下来的动作,缓了下来。
也不知多久,才又听到低低的喟叹:“见鬼,竟然离开了我那么久……”
就像是在对她说,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