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宴知扯扯嘴角,我看圣上你也挺闲的,“禀圣上,近日各位大人都恪尽职守,不曾给臣参的机会。”
众人闻言竟都有些失落。
说白了不就是想听各家官员的八卦么?
许宴知嘴角抽了抽,你们闲不闲啊?
“罢了罢了,要是没有要紧事就退朝吧。”
“许爱卿留下。”
承天殿内,靳玄礼有些愠怒,“广陵刺史请罪的折子里夹的密信,私铸铜钱。”
许宴知一愣,正色道,“圣上今日才得知广陵命案频发的事他这请罪的折子就到了?这位刺史大人还真是未卜先知。圣上是怀疑广陵命案与私铸铜钱有关?”
“朕也说不准。”
“圣上的意思是想让我去查吗?”
“朕确有此意,你正好为监察御史,既广陵命案频发,你就以监察广陵刺史的名义去一趟广陵,暗中查查这私铸铜钱的事。”
“那我去便是,只是……”
“说吧,有何要求。”
“张戬和付白,我要带他二人一同去。”
靳玄礼笑盈盈,“准了。”
许宴知出了承天殿,往太学府走。
她悠哉悠哉走着,心中想的是广陵的事,广陵还算富足,有不少商贾定居,却又命案频发,看来这广陵的水很深。
“许大人,许大人!”
身后传来喊声让许宴知回神,她转过身去,发现是静敏公主。靳玄嘉禾朝她小跑而来,许宴知见她裙摆太长劝她慢些。
靳玄嘉禾跑至许宴知面前停下,娇声喘息着,“许大人想什么这么入迷,本宫追了你许久。”
“公主是有何吩咐吗?”
“本宫,还是想学习射箭,请许大人赐教。”
许宴知下意识拒绝,“宫中有专门教皇子公主们习箭的,臣恐怕难堪大任。”
靳玄嘉禾撅着小嘴,双眸水波一荡,紧紧绞着衣袖,似要落下泪来,“许大人,你就教教本宫吧。”
许宴知心头一颤,这哪是求她,分明是要她命,她最怕的就是女子在她面前哭了。许宴知无奈,“臣是外臣,不可时常进宫教授。”
靳玄嘉禾眸光一亮,展颜一笑,“许大人不必担心,我同母后请示过,你下了朝后可以在太学府教我射箭。”
请示过太后,那此事就没有转圜的余地,就算是靳玄礼也只能顺着太后。
“既如此,臣答应便是。”
“走吧,许大人不是正要去太学府吗?本宫同你一起去,教学就从今日开始吧。”
靳玄嘉禾一路跟着许宴知去太学府,许昌茗见到静敏公主时怔了怔,又望向许宴知,想问她静敏公主为何同她一路过来。
靳玄政含笑过来张开手臂,许宴知看了一眼周围的宫人还是弯下腰将他抱起,轻言,“殿下,这可是不合规矩的。”
“这些宫人不会乱说的,不然孤会罚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