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唯一一腔愤懑。
生完闷气,她浑身乏力,尤其是身上热滚滚的感觉格外强烈。
到底是谁给她下了这么大剂量的致幻药?
她又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今晚,她连晚饭都没有吃,离开家里之前,就喝了一杯水……
水?
她的眼睛猛地瞪大。
家里怎么可能有人给她下药?
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
“现在该怎么办?”
秦唯一抬眼,看着目前所在的房间。
干干净净的白墙,周围的装饰也一切都是白的,白的有些瘆人。
像是召唤她上西天的号角。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手表没了,还差点中招。
撑着身体恢复了一丝丝力气。
她走到病房门前,门把手转了半天都打不开门。
靠,厉无枭那个混蛋把门锁住了,他这是真的要看着她在医院里等死?
她羞闷的攥紧拳头,不屈服的意志爆棚:“厉无枭,你想我死,你做梦!你真的以为把我锁在这个破地方,我就会束手无策的等死?”
甩甩头,憋着一口气,跌跌撞撞的冲去卫生间冲了一遍又一遍的冷水澡。
待身上有了些许力气后,把房间里的被单扯成一条条,拧成一根绳子,在秋雨夜凌晨湿冷的寒风瑟瑟里,跳窗而逃。
“轰隆——”
今晚的天气格外糟糕,但都比不过秦唯一此刻复杂的心情。
她没有拿到厉无枭的手表,爸爸的公司岌岌可危,厉无枭给出的唯一条件是盗取豪佚企业的财务报表,但,那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