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看了看司徒悠冰冷的表情,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倒没有询问原因。又开始述说着。
“那是猎杀者联盟刚刚进驻居尔城的时候,君有义在一次视察军防的时候,见到一个貌美的女子,心动了。”
“便派人打听此女子的底细。这倒也无可厚非,随后他便上门提亲。可遭到了女方的拒绝,理由是此女子已经许配人家,因为猛兽来袭的原因,没有成婚。”
“既然这个女子已经有了婚约,事情到了这里就应该结束了。”寻凡说
“是啊。可君有义却偏偏不依不饶,硬是逼迫女方和原本的男方退婚,另聘与他。女方说什么也不干。”霍英无奈的摇摇头。
“君有义相貌堂堂,又是猎手七杀的二当家,并且有强大的修为在身。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呢?”寻凡不解的问。
霍英苦笑着说:“此女是本城首富李强之女,无论是相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也难怪君有义动心,但他不该强人所难,而且后来还威逼恐吓。”
“女方无奈之下,找到了落红那里。落红听说了此事,大发雷霆,当众斥责了君有义,并要求他向女方道歉,保证今后再也不会纠缠。”
“君有义当时也很气愤,但对大哥的话还是听了,按照落红的吩咐再也没纠缠女方。”
“按说此事到此也该告一段落了,可两个月后,女方全家惨死家中,无一人幸免。”
“军方查证,女方家财物被洗劫一空,在没有其他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得以杀人越货结案。可城中传言四起,说是君有义怀恨报复。”
“那事实到底如何,究竟是不是君有义所为?”寻凡询问道。
“以君有义的能力,莫说是一家,就是那样的十家八家也是举手之劳而已。并且他也有杀人动机,可没有任何的人证物证,又怎么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做的呢。”
“可奇怪的是,就在案发的第二天,当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时,聂子峰和君有义大打出手,拼死厮杀。惊动了城中的所有人,最后在落红的强力制止下两人才罢手,自此两人势同水火。”霍英的表情也是怀疑君有义的神色。
“这两个兄弟在这时生死厮杀,耐人寻味,其中含义让人深思啊。”
“此事还用查证,必定是君有义所为。”司徒悠冰冷的声音响起。
寻凡郑重的看着司徒悠说:“司徒兄不必这么说,这次猛兽危机。是对人类的历练不假,我们也可以把这次危机当做是对人类,尤其是对修炼者的一次筛选,去其糟粕,不也是有力的一方面吗?”
寻凡心中清楚司徒悠谈到兄弟失和就激动,连忙将话题引向别的方面。
“此话有理,但这样的毒瘤势必产生极坏的影响,不可姑息,早除为妙。”司徒悠说话时隐隐带着杀气。
“事到如今,我们还无法确定君有义是否是真正的凶手,不应操之过急。还是听霍将军继续讲下去。”寻凡见自己的话没有起到有效的效果,赶忙把话题转移到了霍英那里。
他担心司徒悠一时冲动,做出无法弥补的事来。
();() 而且,此事事关落红,而且君有义还是落红多年的兄弟,看落红那无奈的表情就知道,落红对兄弟之情看的极重。
如果司徒悠真的一怒之下将君有义怎么样了,恐怕会引起落红的不满,这样对大局不利。
以往的司徒悠不是这个样子的,可自从到了这里,见到这里的状况,一直就是火气极大。甚至已经不能用火气大来形容了,那是不加掩饰的杀意。
霍英也疑惑的看着司徒悠,他也不知道司徒悠为什么会这样的激动,按说司徒悠才刚刚到这里,对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没有弄清楚,看似已经断定君有义就是凶手了。
他将心中的疑问暂时放下,接着说道:“自那以后,君有义表现出极强的权力欲望。他也展现出不同凡响的能力,无论战力,头脑,还是交际都十分的出色。”
“可聂子峰就是不买账,总是与他对着干。落红多次劝解也是无济于事,渐渐地猎手七杀就分化成了两个集团。”
“一方是君有义和贺成,一方是聂子峰和司马图雷。曲通幽好似对君有义很是忌惮,隐隐偏向于君有义一方。”
“海无极为人谨慎,而且一直希望众兄弟能团结。倒也没有偏向任何一方,可也表现出对君有义的反感,有倾向于聂子峰的趋向。所以猎手七杀大体分成两伙,每方三人。落红夹在他们之间左右为难。”
“尤其是上次击退猛兽的进攻,君有义功劳极大。现在已经表现出对落红的盟主地位虎视眈眈。”
“而且其他的猎杀者有很多都集结在破魂和万仞山的身边,自成一派。”
“我军方自是不能和任何一方走得太近。所以,现在的居尔城四分天下。已经很难凝结在一起了,已经没有了刚刚开始的那种团结的气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