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她只是他的下属而已。可是,在她心里,她早就是主子的人了,主子是她爱慕多年的男子。她甚至想过,若是主子日后成亲,就算只让她做个侍妾,做个通房丫头,她也是愿意的。
当他知道陛下给主子和永安伯爵府姐赐婚时,她根本不在乎。凭她伺候主子多年的情分,难不成还会输给一个陌生的女人?况且,主子压根不认识那什么伯爵府姐,就更谈不上什么感情了。
只是,今日看来,主子似乎对她有些不同呢!
想到这里,飞絮暗暗捏紧拳头,又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这才转身离去。
房间里,安顿好晏霄躺下,苌清娆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幽王府的事,谢谢你替我出气!只是,你也因疵罪了幽王,我担心……”
“夫人是担心幽王会对为夫不利吗?放心,只要为夫还有一口气在,幽王就占不到什么便宜!”晏霄着,一脸邪魅地看向苌清娆。
看着他那勾魂摄魄的眼神,苌清娆没来由的脸颊一红,语无伦次地道:“我……我只是不想因此给你带来麻烦,毕竟你的身体……”
“夫人放心!虽然为夫的身子看似虚弱,但也不会那么快让夫人守寡的!毕竟,我们还没有子嗣……”
她的反应,让晏霄玩心大起,就想逗逗她玩。
“咳咳……那什么,将军,你好好休息,我突然想起还有件要紧的事,先出去了!”晏霄的话,把苌清娆弄得够呛,她出声打断他,差点被口水呛到。
还没有子嗣?
这个晏霄,真是什么话都敢,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吗?
谁要和他有子嗣?
他俩……他俩也不可能洞房啊!
呸呸呸!她又想到哪里去了?
看着苌清娆尴尬逃离的样子,晏霄只觉得心情大好。
她害羞了!
苌清娆跑出房间,回到浅月居努力调整情绪。
气死她了!这个晏霄,都病成那样了,还没个正形!
入夜,等她准备休息的时候,突然想起刚才仓促离开,把随身带着的荷包掉在晏霄床边了。
那是荆芥特意给她备着,防身用的。
她估摸着,晏霄这会儿应该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地走进内室。
荷包果然掉在了他床边!
只是,当她捡起荷包时,无意间往床上扫了一眼,发觉晏霄的气色竟然出奇的苍白。而且,额头上还有大滴的汗珠滚落。
她一惊,立马凑上前去给他探了探脉象,这才发现他脉象紊乱,不仅呼吸急促,还发着高烧,已经陷入了昏迷。
糟糕!他的相思引发作了!
于是,苌清娆顾不得其它,立刻坐在床边,一把扯开他的上衣,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开始给他施针。
整整折腾了一夜,她累得大汗淋漓。
“咳咳……”
这时,晏霄突然咳嗽出声。
总算醒了!
苌清娆收起银针,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