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他们很早就听宁安公主刁蛮任性,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和传言一模一样。
“你……”
“公主,你若不介意,不如去我楼上的雅间?”
宁安公主正想发火,苌清娆突然出声,微笑着看向她。
她侧头,一看是苌清娆,立马眼角挂笑:“那就叨扰晏夫人了!”
苌清娆轻笑:这个宁安!还晏夫人呢!听她叫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啊!她故意的吧?
“二妹妹!”
正在她们两人要转身上楼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苌清娆身后响起。
她无语望:今日真是出门不利啊!开业的大好日子,怎么总遇到一些晦气的人!得,以后出门,还是先看看黄历吧!
“原来是长姐啊!怎么?长姐今日这么得闲啊?”苌清娆转身问道。
她原本以为,这苌清柔被外面的流言所困,怎么着也得安静一段时间了吧?没想到,竟然还能顶着这么大的压力来酒楼消遣?
“二妹妹,咱们好几日没见了吧?不过看妹妹的样子,似乎不太想搭理姐姐呢!妹妹不理姐姐也就罢了,反正姐姐都习惯了。只是,父亲终归是你的长辈,你怎么也不回府去看看他呢?”苌清柔完,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看吧!我就嘛,这苌清娆,毫无姐妹之情,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不理不睬的。伯爵大人再怎么,也是她亲生父亲,竟然都不回去探望一下?果然冷血!”
“你们别这么,我二妹妹现在,已经是晏夫人了!”
“什么晏夫人?以妾室之礼入的国公府,能登什么大雅之堂?你们听过妾室回门的吗?”
“也对啊!不仅做了妾室,还嫁给一个命不久矣的人。要我啊,也没脸回门!”
在苌清柔的引导下,夏婉和王嫣心领神会,也开始冷嘲热讽。
苌清娆没有言语,就这么静静地听她们议论。
等她们完,她薄唇轻启,只吐出四个字:“都完了?”
“二妹妹,你也别怨谁,这本来就是……啊!苌清娆,你打我?”
苌清柔还没完,左脸就被扇了一巴掌。
啪!
没等她反应过来,右脸又被扇了一巴掌。
“是!我打的就是你!作为永安伯爵府唯一的嫡女,我管教一个妾室生的女儿,有问题吗?苌清柔,你挑唆惹事,败坏伯爵府名誉,不该打吗?你行为不端,惹得流言满飞,不好好待在闺阁里闭门思过,还四处招摇,不该打吗?”
苌清娆打完,吹吹生疼的掌心,冷冷开口。
“没错!清娆,对于这种四处挑唆惹事的东西,打一下都是轻的了!来人!把她们三个给本公主丢出去!”
宁安点点头,直接吩咐身后的侍卫。
“你们敢!我父亲可是永安伯爵!啊……”
“我们父亲都是朝廷大员,你想干什么?不要过来……”
“苌清娆!你这个贱……啊……”
苌清柔她们三饶威胁之声,侍卫置若罔闻,直接一手拎起一个,就拖出了酒楼。
就这样,侍卫把她们三人丢在风啸居门口,丢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她们从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夏婉第一个爬起来,恶毒的眼神看向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