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几乎一睁眼,一闭眼。
一个生命就没了。
杀人与被杀者之间,无怨无仇。
杀。在动手者眼中。或许只是一种乐趣了。
我非常生气,愤怒融入我的血液,在身体内流淌。但同时,我也很冷静。
眼下天刚刚破晓。
东方浮了鱼肚白。
这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不是对方视力好,而是他们配有专门的红外成像装置。
刚才杀其余人时,我没在场。
杨大娃说了。一箭一个。非常的迅猛。
而那个时候,天还是黑黑的……
由此我得出判断,这是至少两个拥有现代化高科技设备,并且心狠手辣的人。
他们在哪里?
这个问题非常关键。
因为,现在看来。射箭的人应该在我们十一点钟方向,也就是说,我们稍斜对面的一个地方。
刚才我喊了一嗓子。
暴露出我的位置了。
对方极有可能会秘密潜入过来。然后把我们一行人干掉。
此外,他不是一个人。
而按照正常逻辑分析,现在他们应该有一个人,专门盯我们。
只要我们一动,盯的这个人就会放箭。然后,还会有另外一个,或两个人,悄悄地潜入到最佳的射杀点。
马彪子去金刚果产地,他安顿完单老头后,势必要调转头回来。
他那人大大咧咧的,不会藏着走路,他只要一露面。
肯定会成为对方的射杀目标。
我该怎么办?
我扫了眼其它人。
杨大娃恨的咬牙切齿,但却毫无办法。
小楼也是紧锁了两眉,蹲在地上,痛苦地想对策。
我知道杨大娃不行,小楼他原本行,但现在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玩过这个弓,知道它有多么厉害。本能就会心生一种敬畏心理。
他有这个心障。
所以,让他打头阵,肯定是不行了。
眼么前,只有我了。可我该如何应对呢?
人怕急,只要一急,方法对了,就会激出一些潜能来。
我惦记马彪子,惦记身边的两个活人。
这么一急,就给我通两关后,激出来的那个力量,一下子唤醒了。
我有些日子没体会到那种感觉了。